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突然想到雪儿的母亲,总有一种记忆驱使着我们,让缘分也为它屈身。我用右手捧住她的脸,任由她的泪珠划过嫣红的脸颊,滚过秀巧的嘴角,滩在我的手指上。我轻轻把她抱了过来,桌子很小,即使在两边也足够我们的头碰到一起,我低头靠在她的脖颈上,她也同我一样,只是温热的泪花儿也湿了我酡红的面颊。
就这样,我们抱了很久,直到身子有些麻,才慢慢离开。清雅好像清醒的不少,又露出了她甜甜的酒窝:“天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过一会妈妈该着急了。”
我应了她一声,牵着她的手,走出了那家酒吧。这次我牵的很紧很紧,好像松开后她就会离我而去一样。我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会是什么样子,我又该要怎么面对那种生活。但更让我担心的是,我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同样的过客,同样归属于海洋。我转头看向清雅的脸,她却依然笑得好像天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