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
任这小两口闹吧,反正那什么劳什子皇帝早不知道哪去了,今天你当会儿总统,明天我当个总理的,还不是得让天下的老百姓饿着肚子。
吃过饭,帮着姜熙收拾了碗筷,自己也抢着洗了碗。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她有些不解,她穿了青绿色的斜襟薄褂,鞋子是淡黄色,绣着一种奇异的草,长叶尖,顶上长着淡紫色的小花串。
“你知道女人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嘛?”
“不知道呢,傻瓜,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但这个解释你肯定不知道,也是西洋人说的,说妻子是丈夫的肋骨,男人用强壮有力的胳膊保护女人,女人则如肋骨一般,保护着男人的心脏……所以丈夫当爱自己的妻子,如同基督爱教会……”说着的时候,苏千彻有些愣神,结果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
捡那些碎片的时候,手又不小心扎破了,红色的血滴了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姜熙不管那些碎片,只是抓过苏千彻的手,把那小伤口含在了嘴里,吸吮着,血很快就止住了。
便又被这比自己大四五岁的男人拥紧了。
“哈哈,要是我也能懂那么多外面的事就好了,可惜识字不多,就读过、、这些东西,还是从前祖父活着的时候教的。”
“那也很棒啦,我说的那些啊,是一本叫里讲的,还有那些啥的,也无所谓,对了,想写首诗给你呢!”
“那就写呀!”
便一同走在院里青石板路,上了木台阶,坐在走廊的过道,太阳介于晴朗与阴云之间。
陆续又有宾客来祝贺了,七大姑八大姨,苏千彻还要去应酬,姜熙便回了房,坐在床边,想着很多过去的事。
想起从前小时候站在家门口的石桥上看月亮,邻居家姐姐嫁人了,经人说媒,嫁给了邻镇子一个屠户家,后来过了几年,领着个胖大小子,回家省亲。
她已经胖了太多,脸圆圆的,油光可鉴。毕竟那时候光景好些,见到自己,自己有点面生,有点不太相信她就是当年领着家近的几个姐妹一起采花磨胭脂的清秀的大姐姐。
“熙熙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啦,不久也会像姐姐一样嫁人了吧!”好在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孩子老爱掀她的衣服,馋兮兮地望着胸前的肉。
虽然已经断奶了。
也没见过她男人,大概也能猜出来虎背熊腰的吧,光着膀子,留着络腮胡,杀头猪,喝两口酒,抽个旱烟,一天一天地过着。
反正自己家的男人也蛮好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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