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点燃了那根烟,看得出燃的很慢,轻飘飘地烟打着卷向天堂升去。
苏千彻完全不记得那时还能想到什么,他立刻疯了一般打开门,向外窜了出去。后来直至此刻想起来,却也只是“网吧”二字。
……
的开门声里,是他回来了,夜里十一点半左右。打开门被叫做家的房子没有开灯,黑暗尚在这个仿佛没有什么温度的地方徘徊。
睁眼闭眼,苏千彻的眼前犹在放映着从刚刚电脑屏幕里继承来的血腥又幼稚的画面,一只只肮脏又愚蠢的丧尸喷着令人作呕的黑血,倒在他手中枪的火舌下,腐烂的内脏从弹孔里流出来,弄脏了地面。
没冒然打开灯是对的,在进门后目之所及的客厅,在晶莹剔透的玻璃茶几上,一支细细的白蜡烛立在属于它的银蓝色灯座上,静静燃着,凝聚着冷清的光火。
再往外一些,是皎洁的月光,巴巴地伏在透明的围墙上,真是像极了一个穷苦的孩子趴在闪亮的橱窗前,望着里面难以企及的梦。
那月光的梦便是沿着涂着红指甲苍白的细脚,一点点吻上沙发上侧卧着的苏女士裸露出一大块的白皙的腿。
或止步于那美妙的大腿底部了,烛光接管了那里以上的部分,顺便覆着紫罗兰色绸缎的系襟睡衣。
于是烛光从这一部分向上爬,到一个较为圆润的曲线又落下去,它聪明的拐了个弯,慢慢爬上了两座仿佛很柔软的山丘,要在山丘上歇歇脚,它才舍得四散开来。
茶几上立着一个玻璃高脚杯,里面还剩些鲜艳的紫红色的液体。
那液体是活的呢,还是死的?就说是活的吧,毕竟混着唾液里的某种躁动的细胞,它操控着液体慢慢地,一浪一浪地荡上杯沿。
苏千彻的心又跳得厉害,他看到那红色的液体是在盯着他,玩味似地笑。
他亦看到了那遥远的睡衣里覆着雪的、山丘间幽深的山谷和上面的缓缓起伏的锁骨。
他仿佛已听到了那迷离的呼吸声。
于是他赶忙把头扭向了别处,尽管心已经跳到了干得冒烟的嗓子眼,他仍是坚定不移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住了门,紧紧地锁住了门。
此刻真实与虚幻不断交织了,但无论在发生什么事,这个少年人的世界仍是需要去客观讲述的存在。
作为人类中的一个最能胡思乱想的个体,他努力找寻着睡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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