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香袭来,苏千彻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睁眼了,因为此刻安然的胸口又离自己很近了。
沙沙几声,几根头发整整齐齐地落到桌子上,照理说男生是不应该让人摸头的,不过反倒是面前的安然抚摸着自己额头的时候,一点都生不出厌烦的心思。
“当当当当!快看看镜子,满意吗?”安然把镜子递到眼前,倒还挺厉害,真的把那一绺碎头发剪去了,这下自己看起来顺眼多了。
“不能白帮你吧,你去跑个腿帮我把水接了。”安然回去拿杯子了,后排几个男生端坐着,又看着前面还在毫不知情嬉戏打闹的同学,捂着嘴偷笑。
一看苏千彻要去接水,周边三四个水杯一股脑儿堆在了他怀里。
“你们,要不要face?”尽管如此,还是去了。
回来后教室突然安静了,可是还没上课啊,而且河马也没来吧!干嘛大家都这么老实了,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摄像头,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凉了啊!
果然听到了皮鞋与大理石瓷砖摩擦的声音,后门轻悄悄开了,一个挺着将军肚的西装男人,走到安然那,拍了拍她肩头,让她出来一下,到了苏千彻这,恰好正看着他,也摆摆手让他出来。
同学们回头看热闹,议论纷纷,打听着这对儿是不是犯事了。
雪丽也疑惑又惊讶。
河马在前面背着手走,苏千彻和安然后面跟着。
那天恰好也有趣,苏千彻穿了黑色帆布鞋,安然穿了同款式的粉红色的。
进了办公室后,河马坐在他那破损了的老板椅上,一脸狞笑地盯着乖乖低头的苏千彻和四处张望的安然。
办公桌上盖着一块干净的玻璃,下面压着一些表格,大概是年级各班主任的执勤表,还有日立,还有上一级他带过的学生的毕业照。旁边有笔筒,笔筒上一个很违和的黄色小鸭子的闹钟,安然的眼睛就是看着那闹钟,嘴角忍不住上扬。
苏千彻赶紧轻轻碰她,毕竟笑起来的河马哥比生气的河马更可怕!
闹钟旁还有张照片,是河马老师和太太儿子的合影,照片上他还很瘦,绷着脸。儿子还很小,只是站在他妈妈身边,似乎本能地离河马有点远。
苏千彻突然深有感触,就觉得中国的家庭也蛮有趣的,外国的爸爸似乎总能和儿子玩到一块,该笑就笑,在中国大多数父亲却不是,其实很爱自己孩子,但还是要装得一脸严肃,仿佛儿子欠自己钱一般。
反正河马也肯定很爱他儿子吧!
“哦?安然同学怎么笑这么开心啊!”他阴腔阳调地问道。
“哦那个,老师的闹钟好有趣,哈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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