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热的追求者不得天天在我们班门口堵我。”
“开玩笑罢了,你不属于任何一个姑娘,你属于你的,我呀,也不属于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的,只是属于我的芭蕾罢了。走了,再晚估计真要罚站到看新闻了。”袁心也不说再见什么的,小碎步轻轻翩翩地,辫子也稍稍甩着。
……
回到座位,班主任冷着脸过来。
“怎么回事,这么晚才回来。”
“那个老师,有些拉肚子,不过没事了。”
金城武没让他罚站到看新闻,只是径自走了,苏千彻继续自习,看一摞试卷上的数学题,红叉叉越来越少,他满意笑笑,嘴里却一阵苦味……
当初还以为,学好数学会比追到安然还要难一百倍,现在自己打脸了,数学已经不那么吓人了,不再是原来的及格线了,模拟考试,几次都考一百二了,可安然,只是越来越远罢了。
“咚”突然一只大手,粗糙,又有一些类似烫伤的烟疤。而后是一**药,写着什么没看清。
“吃三片,剩下自己留着吧,高考的时候可不能拉肚子。”金城武板着脸说着。
这个三十多岁的傲娇老男人,其实高三以来,每天五点起,晚上十一点有时十二点才从宿舍查房回家属楼,如今也已经一年了,胡子拉渣,说四十也差不多了。
唯有两道粗粗的眉毛,还有那永远明亮的眼睛,他微微驼背,背着手继续在班里转,而后满意地从后门溜走。
所以很难忘记那些老师,的确恨过他们,但不得不说,这所学校的每一个老师都是那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而打心底,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或弟弟妹妹)……
如此,也许会问了,那从前构思里,那苏小曼和苏淑真又去了哪里呢?
那现在与安然已经再无机缘,心灰意冷,也要说到那臆想中的她们了。
苏千彻想写诗了,的确,唯有在写作的时候,他能听到自己的那两个独特的人格。而如今,的确也辍笔许久了。
他脑子里积攒了一些关于女孩子的诗感,他又怀恋着楼外的老槐树,他想着,要是有那么一刻,能像古时候的隐士一般,游林,饮酒,弹琴,长啸,赏花,吟诗,那岂不风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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