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拉好架势,升起了坛,派头十足,想来他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些,嘴巴里一边叽里咕噜的不停叫着:外瑞古德(very
good!)一边还拿着相机在哪里拍照。
师父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这些人的围观,让我还有师兄将墨斗还有糯米和蜡烛放在了桌上,而后将那两只蜡烛点燃之后,让我的师兄在一旁拽着鸡脖子,师父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小刀,冲着那鸡脖子一割,那鸡声音嘶哑的吼了一声之后便咽了气,从鸡脖子流出来的鸡血师父对准那个放着糯米的小碗滴了满满的一碗。
而后师父剑指在自己额前一点,在那还在燃烧的两个红烛的火焰上一挥而过,而后将挥舞过红烛的右手剑指直接戳在了那碗盛满鸡血的小碗里,随意的搅动了几下之后,那一碗的鸡血颜色逐渐的变的暗红,而后变成了黑红。
师父将那一碗的鸡血全部倾注到一旁的墨斗里边之后,对我们两个道:“拿着这两个墨斗线把整个棺材都要弹一遍,记住,任何角落都不可以放过。”
我和师兄接过那墨斗之后便连连点头,而后便去了后院的棺材哪里。
那任老爷实质上也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只是看刚才师父的样子十分的认真,所以也没敢搅扰,这时见师父已经忙完了,便脸上堆着笑道:“刘师傅,您这刚才两手是什么名堂?”
“任老太爷的尸体随时可能有尸变的风险,我让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先去在棺材上加一层的保险,防患于未然。”师父道。
“哦!”任老爷听了之后也便不再多说什么,而后挥了挥手便让大家离开了这里,那个洋老外看上去倒是对这些颇为的有兴趣,还特意的到师父跟前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的话,里边还掺杂着些许的洋文,师父听得懂的基本就都回答了,听不懂的就胡乱的搪塞了一番。
那个老外认真的用个小本本记完之后还十分热情的给了我师父一个拥抱,而后离开了这里,等到人都走光之后,我师父在原地才长长吁了一口气,自语道:“希望今晚能够平安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