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一边放肆的淫笑着还疯狂的撕扯着师姐的衣服。师姐此时仿佛被某种符咒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是大声的呼救。
我一想到平日里对自己那么好的师姐此时竟然被别的男人这样欺辱,顿时一股血气直涌上心头。二话不说从身上把拷鬼棒一把拎了出来。
这拷鬼棒在师父传给我的时候,不过很轻。顶多三五斤重。但是自从那几次吸收过血液之后就变得越来越重。同时和我身上也有一种莫名的联系感出来,握着他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舒适的感觉。同时这拷鬼棒也重到现在几乎最少有四十多斤的地步。
我眼睛当中血丝涌现,大脑当中完全就是一片的混乱。几乎要将手中拷鬼棒捏变形。
而面前那人已经被面前美色迷惑了心智,丝毫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一棍!
仅仅一棍而已,我却感到用出了生平所有的力气。虎口处竟然直接被反推力震出了一道伤横。直接将那人一棍打出了血迹向着四周呈水花状四射而去。
而他整个人也如同一个破麻袋摔倒在了一旁的地面上,只剩下进气没了出气。师姐此时浑身都是被撕扯的痕迹,小脸楚楚可怜的还在抽泣。我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盖在了师姐的身上,而后提着拷鬼棒朝着那人走去。
一棍,一棍,又一棍。
我浑身的愤怒都转化为力量朝着面前的人排泄而出,直到打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而那人也被我此时打的可以说惨不忍睹,只是他的身上每次出来的血迹都会被我的拷鬼棒吸收。
“够了别打了,再打他就活不成了。”师姐此时不知道被谁解开了禁锢,披着我的衣裳泪眼婆娑的拽着我的胳膊说道。
“这种人死不足惜。”
“可是他是大师伯的私生子,如果你要是真的把他打死了。你会招惹上很多的麻烦的。”
师姐的话镇醒了我,我急忙收了手。但是现在那还来得及,这人都已经离死估计就差一步了。来进气出气都费力气。我看了都后怕。
师姐拽着我的胳膊道:“咱们先回去找师父,师父一定有办法,总之先不要让大师伯知道这件事情。要不然你我还有师父就都要完蛋了。”
师姐的表情极为严肃,绝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也知道这件事可能是闹得有点大了,要是让大师伯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我打成这样只怕是以大师伯的脾气非要杀了我不可。
我想到这里,吞咽了一口吐沫。便对师姐道:“我先回去找师父,师姐你先在师父窑洞里躲一躲。刚才那件事。”
“我知道了。”师姐明显不想提及刚才,马上打断了我的话拽着我朝着回去的方向跑去。
我本想找那个大白狐狸要我的八卦镜却发现那狐狸早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我的八卦镜我便将八卦镜捡起来跟着师姐一路跑回了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