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我的胸口猛地就是一紧,随后背上剑鞘之剑开始剧烈的震动,长剑铮然出鞘,在半空当中仿佛与什么东西对碰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我同时也如遭雷击,后退数步,捂着发痛的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你不配抱着她。”魔尊慢慢的从数米多高的台子上边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地狱噬魂剑在我的身旁停留着,在对着面前强大的魔尊丝毫没有半分的惧色,从剑身的上边不断的发出如同挑衅或者说示威一般的抖动。
我的右手紧紧的握了一下,原本还停留在半空当中的长剑猛地就在次的回到了剑鞘当中,我慢慢的从原地爬了起来,而后颇有些狼狈的朝着来时的地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
大脑当中只是不断的回想着关于婉儿最后所说的所有的话还有当时有关师傅出现的一切的细节,如果说当时自己所看到的婉儿并非真的婉儿的话,那么又是谁制造出这样的一种幻象来迷惑自己呢?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在当时似乎也就只有自己的师父有这个能力。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或许当年的陈媛并非是婉儿的怨恨所害死的,那么这个害死她的人又会是谁呢?
我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朝着前边慢慢的走着,可能也是因为刚才自己不过一剑就杀了不少的魔,因此此时那些小妖对自己是避之不及,丝毫不敢挡在我的面前,因此我的去路并没有什么障碍。
魔尊只是守候在婉儿的身旁,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这也让我能够顺利的走到了当时魔界的入口哪里。
这件事情,成了我的一个心结,让我猛然间一蹶不振,开始回忆起来自己所干的一切的事情是否都是真的正确的,而我却恰巧又是靠着自己本身的怨恨才一直支撑下去的生活,如今却连同自己的信念都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我开始逐渐的迷茫了起来。
我本想回去去找师傅,但是窑洞当中已经再次的空了,早已破旧不堪,即便我再怎么想要尽力的去寻找,尽力的想要知道关于事情的真相,但是一切都已经没有了用处。
慢慢的,我开始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整日烂醉如泥,沿街乞讨而再也没有了半分的生活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去想到这些的事情,这一过,又是七年的时间。
岁月催人老,我特么都快四十好几了,现在落魄到已经整日蓬头垢面,拿着一堆街头上捡来的破烂酒瓶喝着里边的剩酒,将过往的一切抛之脑后。
这世间其实就是一个因,一个果,种下的因,总会得来一个果。
我的生活直到当年自己所随意的施舍的一点善心的那个小女孩而开始再次的得到了改变,而那个小女孩就是当年我所在街头的时候救助的那个流浪的小女孩刘紫月,一晃神的功夫,现在已经是十多岁了。
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街头的那个当年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那个河堤上边,我在坐在河堤上边正啃着一个从破烂的烧饼,一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那小女孩几年不见,已经有了家人,父母,过上了如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看她的样子,似乎十分的喜欢cos这个新文化,因为街头上的她穿着一身的汉服,我的一些记忆似乎在这个时候莫名的开始产生了重叠。
那小姑娘总算是看到我了,她睁大了眼睛,刚开始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但是随即很快的挣脱了她的父母的双手,跑到了当年的那家街头的包子铺里边,买了三个肉包子。
“你,你饿不饿啊?”
我坐在河堤上边,看着面前不过只有自己坐着那么高的小女孩白嫩的小手里边还提着一袋子新鲜的肉包子用着七年前我用的口气问我的时候,我一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好笑。
我将手里边的最后一口烧饼嚼完,随后从河堤上边一跃跳了下来对着那个小女孩道:“你认错人了。”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但是却被那个小女孩一把拽住了我的右胳膊,随后道:“叔叔,我记着你给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要笑着面对今后的人生,无论承受了何种的打击都不能放弃生活。”
“这句话小紫月做到了,我从遇到叔叔的那个时候开始,就开始试着笑着面对周围的一切,但是为何到了现在,叔叔却是这么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甚至就连过去的自己都不敢承认呢?”
我被那个小女孩问的无言以对,默默的喝着从地上捡来的剩酒,而刘紫月的养父养母在这个时候也很快的走了过来,她的父母在看到我的这个样子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