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何在。
齐佩甲往岛民团体走近一步,道:“穷山恶水多刁民,古人诚不欺我。”
岛民中有人听出齐佩甲话中讽刺,张了张嘴,却又不敢争论。
齐佩甲冷笑:“你们只看到苏牧寡言少语,少有笑容,却忘了你们平日里的蔬菜,是出自谁的菜圃?”
“苏牧最难的时候,你们冷眼旁观,等到苏牧有了一片菜圃,便又变着法儿的占便宜,真不觉得羞愧么?”
闻言,不少岛民皆是面色大变,低下了头。
齐佩甲再往前逼出一步:“苏牧想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便也没有多说,可是你们呢?苏牧被齐政杀人诛心之时,反倒戳起了苏牧的脊梁骨?”
“你们觉得苏牧对你们不笑,是因为你们小时候没有接济他,他觉得你们小心眼?”
“你们觉得苏牧不喜形于色,是在装?”
一众岛民脸上火辣辣,头埋得越发的深。
齐佩甲在此前压两步:“苏牧大骂高漾的时候,你们说苏牧自私?”
“你们被高漾如何欺压,此时苏牧也算是帮你们出一口恶气,结果你们居然因为害怕被高漾迁怒,就骂苏牧自私?”
听到这儿,徐尧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视着岛民,大声叱问:
“还有,你们简直是把顾长歌当亲儿子看待,结果人家呢,不过是在和你们演戏!”
“仔细想想吧,顾长歌看你们的时候,眼神到底是温柔,还是包含了轻蔑的虚伪!”
徐尧越说越激动,嘴皮子都气得发抖。
苏牧对这些岛民不可谓不好,结果却被那样对待,反倒是一直虚与委蛇的顾长歌,被看得比谁都好。
直到此时,这些岛民终于像是醒悟了过来,纷纷对着苏牧跪了下来。
“苏牧,对不起,我们……”
有人直接落泪。
苏牧一直淡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这群汉子妇人跪下,方才往前走了两步。
“苏牧,我们错了,对不起……”
岛民趴伏在地上,面带悔色。
苏牧看着这一幕,掀了掀嘴角。
“齐先生,可否借剑一用?”
闻言,齐佩甲一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抽剑入鞘
剑斩是非不平,是非不平,无大小之分。
苏牧将刚才吸进体内的浊气尽数吐出。
他将领悟了五分的萤火剑意,尽数挥洒。
刹那寒光过后,带起一抔抔鲜红。
血珠子在空中飞洒跳跃。
那些岛民的手掌,全部被一剑切落。
一时间,哀嚎遍地。
苏牧看着在血泊中打滚的众人,没有丝毫后悔和愧疚。
因为错的人,不是他,而是这群人。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犯了错之后,说一句对不起就有用吗,哪有这么轻松简单的事情!”
苏牧嗤笑一声,将萤火剑还给了齐佩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