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你站住。”徐清颜轻喝。
苏牧视若罔闻,脚步不停。
阁楼上,那位蓝裳年轻人见了此景,叫住苏牧:“苏公子留步。”
苏牧回头看着那年轻人:“有事?”
蓝裳年轻人笑道:“苏公子,这边气氛正佳,苏公子何不上楼小酌几杯,一边听着我等诗词,一边看着美人起舞,岂不美哉?”
他自然是想帮徐清颜留住苏牧。
除此之外,也未尝没有试探苏牧的心思。
假若苏牧上了楼,酒过三巡,再让苏牧作一篇诗赋,应该也不是难事。
也不需要苏牧作出一篇多好的诗赋,只要能读得通顺,那他就敢将苏牧夸上天去。
反正有徐清颜在,也没人会不长眼,去驳了面子。
如果苏牧实在作不出诗赋,那他也可以借此,再帮徐清颜打苏牧一巴掌,让苏牧认识到自己和徐清颜之间的差距,让苏牧知道,徐清颜看上你,那是天大的恩赐,需要你苏牧跪着去接,莫要再不长眼。
就算苏牧不上楼,那他有这么一个行为,也能在徐清颜心中加上几分。
不管怎样,都是空手套白狼的便宜事。
“不用了,我对诗词不感兴趣。”
苏牧完全没有继续和徐清颜待在一起的心思。
说罢,转身就走。
见此,阁楼上有人不禁低声嘟囔:“作不出诗赋,也不是什么丢人事,干嘛这般害怕。”
出于惯性思维,这人觉得对诗词不感兴趣的人,肯定没怎么看过诗词,自然也就作不出诗词。
其他士子文人听了这话,顺着这么一想,也觉得确然如此。
那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大。
不过徐清颜和苏牧都是听得清楚。
只是徐清颜没有呵斥那些出声嘟囔的人。
相反,她对这些人有些感激。
苏牧被这话刺激,一定会愤怒不已,到时候她再帮助苏牧镇压这些人,那么巴掌过后的枣儿,不就有了吗。
然而。
苏牧不仅没有停步,甚至连脚步都未放缓。
像是没听见那些话语一样。
原因简单。
第一,他本就不会作诗赋,承认这一点,并没有什么。
第二,蓝裳年轻人的心思,他多少猜到一些。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眼看着苏牧就要消失转进另一条街道,徐清颜终于坐不住,一个步子上前,要去拉住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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