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清楚,不肯沾了平白无故的好处。”
“晚辈已经说过,自觉并非君子,所以前辈您伸手放些好处,晚辈自然就好好接着,不去辜负了前辈的好意。”
闻言,徐有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什么君子不君子,宋瓷那家伙,就是倔驴脾气。朝歌皆称我老顽固,却不知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顽固。”
“他要是肯稍微变通一些,又何至于被……”
说到这儿,徐有容脸上的阳光,又被阴霾取代。
苏牧听得徐有容止住的话语,眉头轻蹙。
在小岛上遗留时候,齐先生提前宋前辈,最后也会愁容满面,如今徐有容也是如此。
可见,宋瓷的境况,似乎很不好。
“宋前辈……”
苏牧想起在天阑城见过的那一缕宋瓷残念,不禁有些担心。
“算了,懒得提他,”徐有容摆了摆手,看着天上的太阳,眯起一双眸子,问道,
“我想听一听你的真心话,你进稷下学宫教书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他目光依旧看着太阳,不过这话出口之后,苏牧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像是被老人以审视的目光盯住。
“前辈,您刚才说不提宋前辈。”
苏牧没有第一时间将底露出来,只是说明原因和宋瓷有关。
听得这话,徐有容先是一愣,随后冷哼一声:
“罢了,不提就是,不提就是。”
苏牧只觉有些好笑,这位稷下学宫院长,骄傲得有些像昂首的雄鸡,明明很想知道原因,可现在就是不好意思追问。
叫上一声老顽固,完全没毛病。
“不过,你虽是宋瓷的后生,我也必须告诉你,假使你真的入了稷下学宫,那么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最好不要对学宫里的学生动其他心思。”
“我毕竟是学宫院长,不可能让你胡作非为。”
徐有容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苏牧一听,心底更是乐不可支。
自己进学宫,目的相当简单,哪有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