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试着也治治他的腿。”
想到那个曾经张扬的少年,杨有仪怜惜地叹气:“唉,以前景言那孩子是全京城所有千金都想嫁的对象,现在却……”
她很快止住了话茬,安抚地拍了拍棠溪微的手,“微微没办法治也没关系的,别勉强自己。要是他们怪你不能治,我第一个挡在你面前。”
棠溪微还记得刚回家时所有人对棠溪雪的维护,她那时颓然地想,有人偏爱的感觉真好。
但现在她也有了。
她弯起眼,“谢谢你妈妈。”
这周是京城一中高三的月考,棠溪微上午的考试刚结束走出校门,就看见门口就停着一辆劳斯莱斯。
在路过学生的艳羡眼神里,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棠溪雪就在她身后,目睹棠溪微坐进了祝家的车,怨愤地问林茂春:“棠溪微她去哪里?”
林茂春只是一个司机,自然不知道雇主的去向,如实回答:“我不清楚。”
棠溪雪幽怨地盯着那辆驶离的车,“凭什么我跟修文哥哥的婚约取消后就不受待见了,棠溪微反而跟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起来?是不是他在伯父伯母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才让他们不喜欢我?”
林茂春不敢说话,只敢内心腹诽,难道不是吗?
*
棠溪微坐在副驾驶上,后座是祝景言和祝修文。
祝景言意味不明地开口:“哥哥果真回来了,我记得你这周六有个很重要的讲座。”
祝修文说:“讲座哪有你和微微妹妹的安危重要。”
祝景言:“可王叔学的是散打,没人能对我们造成威胁。”
王叔是祝家的司机,练习散打十几年,这也是为什么祝家没有给祝景言请保镖的原因。
祝修文面色不改:“王叔一个人顾不了你们两个,我自然不放心。”
祝景言嗤笑了声:“棠溪微说过他们村的民风淳朴,治安很好,没有出意外的可能。”
祝修文又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棠溪微嗅到兄弟俩之间的硝烟味,身子往后贴了贴,想努力继续听。
可两人接下来没再说话,她无趣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