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莹眼眸晶亮:“没了那个烦人的林雪,我是不是就能再去你家玩了?”
棠溪微应得很快:“当然可以。”
毕竟以后再见的机会难得。
她小心翼翼问:“这周六可以吗?”
“可以。”
“那太好了!”万莹抱着棠溪微的手晃起来,“微微,我太喜欢你了。”
棠溪微当天晚上一如既往地去了祝家。
“小心些别再磕碰,”她装作不知地提醒,“要是再伤到筋脉,之前的努力就可能会功亏一篑。”
祝景言嗯了声,又问:“棠溪微,你有理想大学么?”
棠溪微收针的动作一顿,眼帘颤了一下,“没有。不过以我的实力,京城内的学校随便选。”
他嗓音幽沉:“出了京城的没有么?”
听出他的试探,棠溪微淡然自若:“京城的教育资源是A国最好的,别的地方,自然不考虑。”
她刚站起身,祝景言忽地拉住她手腕。
棠溪微听见身后的人问:“你要离开吗?”
她心跳一滞,祝景言握住她脉搏的位置,和她的心脏一样,剧烈跳动着。
“我不回家,难道要就在这里过夜么?”
棠溪微回答得模棱两可,祝景言冷嗤了声松开她,“棠溪微,你打算认输吗?”
她知道他在说赌注的事,转过身,双手扣住扶手,俯身压近。
棠溪微单膝撑开他的两腿,抵在双膝之间,扯住他领口处的帽绳,低声轻笑:“哥哥,你在急什么?”
又是这招。
祝景言无路可退,偏偏她的腿还抵着膝盖,肩膀被她按住,只能无济于事地紧贴椅背。
他耳尖滚烫,别开眼不敢和她对视。明亮的光线下,棠溪微清晰地看见了他羞怯的反应。
祝景言说:“没有。”
声音低到连他自己都快听不清。
“那你脸红什么?”棠溪微发现他害羞的样子还怪可爱,又故意靠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灼得他连脖颈都浸上浅粉色。
“离我远点。”
祝景言差点忘了腿虽然不能动,可双手还是搭在扶手上的。
他可以推开她,拒绝她,但内心顺从的念头肆意疯长,将他的理智逐渐淹没。
“为什么不敢看我?”棠溪微柔柔地笑了声,“哥哥,要不你现在认输吧,承认……动心了?”
祝景言偏回脸,却在触碰到温热的柔软时,浑身僵住。
棠溪微也没想到他会忽地转过来,下巴被他的唇擦过,还带着潮湿的触感。
她怔然地定了几秒,思绪在一瞬紊乱。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才顷刻拉回两人的思绪。
“景言,微微,我可以进来吗?”
棠溪微佯装淡定地松开他,扬起胜利者的微笑:“想要我留下的话可以,现在就认输。”
祝景言薄唇紧抿。
身体反应是说不了谎的,刚刚的触碰,让他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
可他不想低头,冷声:“你走。”
棠溪微挑了挑眉,打开房门,朝徐善文浅笑:“徐伯母,我要回家了。”
“可我刚让佣人去泡茶了,”
徐善文向房间里的祝景言使眼色,示意他让人留下,可后者没看见是的,错开眼不理她。
她气愤儿子的不争气,只好亲自出马:“微微,你再待会儿?”
棠溪微笑着拒绝:“时间不早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回去。”
徐善文没强留,“好吧,让白管家送你回去。”
她应了声好,在徐善文不舍的目光中下了楼。
徐善文走进房间,正准备谴责祝景言一番,就看见他不正常的脸色。
“咦,景言,你的脸跟脖子怎么这么红?”
她想到刚刚问了能否进来那会儿的间隙不短,忽然明白什么,笑得不怀好意。
“你和微微……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祝景言直直地迎上徐善文审视的眼神,“她今天用的针太温度太高,有些烫。”
徐善文狐疑地盯着他的表情:“真的假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祝景言转动轮椅,拉开距离,“我要休息了。”
“臭小子。”徐善文嗔怪骂他一声,离开时还是顺手关上了门。
周六万莹来拜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