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尴尬和抱歉,更多是的感谢“江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
x”
江年骅坐在沙发里,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扔出了两个字“不用。”
“那个,打扰了您这么长时间,要不,我先回去吧。”
文锦瑟拎起装着脏衣服的袋子和饭盒,那句,我先走了,还未出口。
江年骅已经迈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走吧,一起回吧。”
“哦。好,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年骅对文锦瑟不再那么的疏离。
她住进别墅只有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跟江年骅说过的话,比起她在这里住的半年还要多。
她的手复查后,医院说恢复不错,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康复。
正好耽搁不了广告的拍摄。
江年骅下午回来异常高兴,文锦瑟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高兴的过。
他嘴角一直上扬着,他的心情好,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饭菜端上桌,江年骅开了一瓶红酒,
“来,陪我喝一杯。”
文锦瑟接过江年骅递过来的酒杯,应道“好啊。”
“有什么喜事吗?这么高兴?”
文锦瑟不经意的问了句。
却没想到,江年骅饶有兴趣的回答“是,有喜事。”
“什么喜事啊?”
江年骅微弯着唇角,端起红酒杯,递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一个好久没见的故人,终于要见面了。”
“是吗?那可真要恭喜你了?是什么故人啊?”
“一个十几年没见的故人,一个朝思暮想的故人,一个……”似是觉得说的有些多,江年骅蓦的停下了唇边的话语“不说了,来干一个。”
一个朝思暮想的故人,难道是思思?
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的文锦瑟,顿时没了情致,他的思思要回来了吗?他们要见见面了吗?思思?那个被梁家收养的思思?
她有些落寞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眸子,望着眼前的江年骅。
此时的他神采飞扬,平时冷洌禁欲的脸上,洋溢着罕见的温柔笑意。
是啊,只有他的思思,才可以令他这样。
不知是自语还是询问,文锦瑟脱声问了句“是思思吗?”
尽管文锦瑟的声音如细丝般轻柔,却清晰的跳进了江年骅的耳朵。
他短暂的错愕过后,给了文锦瑟一个肯定的答案“是,是思思。”
是思思?原来,她真的没有猜错,真的是思思?
他的思思终是要回来了。
尽管文锦瑟的心如鞭子抽打一般的酸痛,她仍然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举起酒杯,跟江年骅碰了一下“恭喜啊。”
她的睫毛低垂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自故的又斟了一杯。
依旧是温婉的笑容,她跟他又碰了一下“江先生,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搬走了?”
江年骅的薄唇,刚刚开启,话还未出口,文锦瑟早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一个月还未到,而且你的伤也没有好,你还不能走。”
“不能走?”文锦瑟的秀眉一凝,她摇着头,又能自己斟满了一杯红酒,“我在这里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