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敲到第十一间时,敲开了剧组医生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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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了情况,医生背起药箱,跟着文锦瑟去了她的房间。
“40.8度。”医生拿起体温计,面露担忧的说道。“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文锦瑟茫然的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管,准备给他注射时,却发现氤红的衬衣,
医生利索的解开江年骅的衬衣扣子,腹部两条伤痕,赫然映了两人的面前。
医生频频摇头“怪不得,烧成这样,都感染了。”
医生注射完退烧药后,又给他注射了一针麻药。
而后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医用剪刀,把歪歪扭扭缝在伤口上的线全部剪断抽掉。
重新拿出针和钱把伤口密实的缝了一遍。
文锦瑟几乎是咬着牙看完医生操作完这一切的。
“好了,一会他醒了,再给他把这个药吃下去,如果四个小时后再次烧起来,就赶紧去医院。”
医生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江年骅还在昏睡着。
文锦瑟没了睡意,她守在他的身旁,不停的伸手去触探他的额头。
如同那次在江家别墅的时候,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江年骅的体温趋于平稳,她才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似是有些难受,江年骅不适的翻了个身,他的额头上,还搭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他昨天晚上来到她的房间,怒气冲天的发了一通火。
然后,他就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再然后,他好像晕了过去。
他的腹部还在隐隐做痛,掀起衣服,江年骅发现自己的伤口处已经换了新的纱布。
他想去个卫生间,一动又扯到了伤口,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听到声响的文锦瑟缓慢的抬起了眸子,看到江年骅坐在床边,她急急的问“江先生,是不是又疼了?”
江年骅没有回答,文锦瑟以为她的声音太小,他没有听到,她便起身绕到他的身前,“江先生,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先把药吃了吧。”
文锦瑟把医生昨天晚上临走时给她的药,递进江年骅的手里,而后接了一杯温水,递进另一只手里。
“赶紧喝了吧。”
江年骅听话的把药喝了进去,起身便往卫生间走去。
文锦瑟慌忙叫住了他“江先生,你的伤口,现在还不能洗澡。会感染的。”
“我尿尿。”
江年骅扔出三个字,便进了卫生间。
“哦。”文锦瑟一时被这三个字潮红了双颊。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蛋,不自在的,来回走了几步,便坐到床边。
江年骅从卫生间里出来,便径自往房间门口走去。
文锦瑟的粉唇微张了张,想问一句,没等出口,他就走出了房间。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有戏,她得赶紧收拾一下出门了。
洗漱一番,利落的换好衣服,扎了个清爽的马尾,拎起包就往外跑。
一拉开房间的门,就撞进了一副结实的胸膛。
她的力气不小,站在门口的江年骅,捂着受伤的腹部,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