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江年骅好看的薄唇微微一抿,冷呵着摇了摇头“你倒摘的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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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七七被安宁林非礼了,那,你说我,会怎么惩罚你?”
江年骅的话似死神的丧钟,
梁思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拼命的摇着着,不停的往后撤着身子,缩到墙角,声音细弱颤微“不要,不要,江年骅,我求你了,不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
江年骅把手中细长的烟卷按灭在手边精致的烟灰缸里,摇了摇头,“梁思啊,知道有句俗语吗?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啊,就属于后者。”
江年骅摆了摆手,
陈易便把梁思,拉出包间,扔到车上,扬长而去。
江年骅轻浅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任由烟圈缓缓吐出,越来越淡,他怔望着窗外的美好,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希望文锦瑟可以遇到这世上最美的美好,所以,那些欠文锦瑟的,他都会替她还回来。梁思只是第二个。
郑曲阑没了法子,只好带着小丁丁逃到另外的城市,
只是她小看了贺相见的手段,
他怎么可能任由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消失。
郑曲阑带着丁丁刚到机场,就被守在那里的贺相见抓了个正着,
他优雅的瞥了一眼,眼前抱着孩子步履匆匆的郑曲阑,
整个脸色都阴沉的厉害。
“想跑?”贺相见的话透着寒气,在这初秋的日子,更是冷的让人打了个寒颤。
“郑曲阑,你抱着我儿子,想跑到哪里?”
郑曲阑一脸惊慌失措的不停往后退着步子,她摇着头,转身想快速离去,
贺相见的部下伸手把她挡了下来。
“请郑小姐上车。”
郑曲阑回头狠狠的瞪着贺相见,眼底漫满了猩红的颜色。
贺相见似是没有看到一般,迈着步子经过她的身边,坐进了车里。
郑曲阑抱着丁丁还是被扔进了车里,
她坐在贺相见的身边,如同坐在一个恶魔的身侧,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贺相见,你到底想干什么?三年前,是你不要孩子的,当初你没把他杀死在腹中,怎么?现在你是想要我们母子的命吗?”
“如果你真想要了我们的命,就痛快的拿去吧。”
郑曲阑绝望的阖上了眸子,丁丁在她的怀里睡的很沉,
面对着这样一个长的酷似自己的孩子,
贺相见承认,他那颗坚硬如铁的心,有那么一丝丝的绵软。
可仅仅是那么一丝是不足以对他以后要做的事情,产生什么干扰的。
他和江年骅的账还是要算的。
“孩子也是我的,既然当初你没打掉,生了下来,那么我就有同等的权利来处置他,这些不用你来操心。”
贺相见的话冷冷清清,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郑曲阑疲惫不堪的眸底无比嘲讽的笑了笑“孩子是你的,你有处置的权利?贺相见你说这话,不觉得很讽刺吗?”
“郑曲阑,我并没有要强制你留下来的意思,把孩子留下,你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