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我再问一遍,在齐先生来之前,谁还来过?”这次文锦瑟的问话里带着严肃和认真,
陈妈的眸子有些慌乱的四处乱瞟了几眼,依旧守口如瓶“太太,真的没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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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明显的说谎,文锦瑟再看不出来,就真瞎了。
“陈妈,谎都不会撒还学着别人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敢在我的家里做手脚?说,到底是谁来过。”
扑通一声,陈妈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她哆嗦着不听使唤的嘴角,把一切都招了出来“太太,我说,我说,昨天在齐先生来到之前,陈先生来过。”
“陈先生?哪个陈先生?”文锦瑟有些纳闷。
“就是陈易陈先生。”
听到陈易的名字,文锦瑟只觉得身子不受控的轻颤了一下,这么说这药是他下的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来做了什么?”
“他来吩咐我给您点上蝴蝶香,说是为您好,还警告我,一定不要告诉你,他来过。否则就让我永远回不了s市。”
文锦瑟苦苦的扯了一下嘴角,陈易给她下的药,想必就是江年骅指使的了,
他这么苦心积虑的把她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
就是为了,不让她再找他,是这样吗?
那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那个轮椅,那摔残的腿……
难道是,他的腿残了,他不想拖累她,才这般的想让她离开他。
一定是这样的,
她脸上苦涩的笑容越积越深,连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傻瓜,这个大傻瓜,他就算是毁了容,她也还要他的呀,
他怎么这么傻,把她推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么一个占有欲强的男人,此时肯定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伤心难过吧。
这个傻瓜,总做一些自认为对她好,对她负责的事情,
可是她想要只是他啊,她只要这个人。
陈易在飞法国的前一天,被文锦瑟堵在了家门口,
看到文锦瑟一眼的猩红,陈易的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他竟然有些胆颤。
那天晚上,他看到齐士从别墅里跑出来,他就知道,计划失败了。
文锦瑟找到他,想必是知道了,他做的手脚,
此时的他,一副英勇就义,任杀任剐的模样。
“陈易,你好大的胆子啊,敢在我家里给我下药,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文锦瑟的话带着寒洌,不禁让他打了个冷颤。
他低垂下脑袋,没有说话。
“怎么,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把你做的坏事掩盖过去?嗯?陈易,我什么时候跟你中下的仇,你要这么对我?嗯?”
陈易的薄唇微微张了张,又自知理亏的合上了。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你说啊。”
“我每次给年骅包饺子,都会叫上你一起吃,我每次给年骅买衣服,都会给你捎上一件,我还张罗着给你介绍个女朋友。陈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文锦瑟的话,越说越多,陈易羞愧的几近崩溃。
“太太,对不起,你打我吧,你出出气。”陈易终于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