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骅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文锦瑟和佣人们挑选了最好的食材,准备给江年骅包饺子,
她已经联系好s市最有名的中医,包括齐士的堂舅,她准备明天,带江年骅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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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骅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在他喝第二口咖啡的时候,敏锐的直觉就已经告诉他,这杯咖啡有问题,不用想,也知道是陈易的问题。
始作俑者这个根本就不用猜,肯定是文锦瑟。
要说生气吧,他倒也没有那么气,要说不气吧,他的气都在陈易身上,
他摸起手机给陈易打了个电话,手机响了好一会,陈易才接起来。
“喂,江,江总。”陈易的声音明显透着心虚。
“过来一趟。”江年骅没说其它,直接挂掉了电话。
陈易干吞了几口唾沫,知道他的死期到了。
佣人敲了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回音,她没敢往里进,而是站在门口恭敬的问“先生,您起了吗?太太让我推您下楼去吃饭。”
江年骅依旧没有出声,佣人喊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复,便下了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刚出锅的饺子,佣人抿了抿唇,走到文锦瑟面前如实禀告“太太,先生可能还睡着呢,我喊了几声,都没有答应。”
“是吗?我上去看看。”
丁梧桐的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怎么还没起呢,文锦瑟有些担心,她跑上楼,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江年骅坐在床上,看到她推门而入,脸色阴沉,冷肃的气场,让文锦瑟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这是在怪她吗?怪她把他弄回国,还是怪她给他下了药。
文锦瑟抿了抿粉唇,走到床前,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声音温婉“起来了,走,我们去吃晚饭吧。”
她伸手去搀扶江年骅的胳膊,岂料江年骅猛的一甩,文锦瑟瘦弱的身子便被扔到了墙边,单薄的脊背碰到冰凉的墙面上,摔的生疼。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好吧,文锦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所以,她也不气,揉了揉后背,便又走到了江年骅跟前“年骅,别生我气了,我已经联系好医生了,医生说你这个腿,治愈的机率很大。反正,都回来了,咱们就积极治疗,好不好?”
江年骅墨色的眸子,狠狠的瞪向了文锦瑟,像两道利刃,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可是他又舍不得,“我看你真是长本事了,出息了是吧?”
“那谁叫你……好了,别生气了,笑一个。”文锦瑟伸手去咯吱江年骅,谁知他根本就不怕痒。
好吧,她有些尴尬。算了,不计较了。
她把轮椅推到他的面前,本以为,他会跟她别扭着,不上轮椅,却没想到,他却出奇的合作,
轮椅推到二楼的电梯,直达一楼。
餐桌上是江年骅最爱的虾仁饺子。
或许,只有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才能感受到,什么是家的滋味。
就像他爱吃什么,她都知道,她也愿意为他做。
而他也愿意为她倾尽所有。
安静的餐厅,只有他和她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