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酒气很大,夏流深拎着来时路上买的解酒药,好看的眉心微皱了一下,眸子四处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了那一堆酒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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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不要命了吗?
喝这么多。
他迈起步子,径直走了过去,二话没说,打开解酒口服液,捏着她的下巴,一口给灌了一下去。
惹的许静水咳嗽了好几声。
“咳,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给我喝的什么?你这个变态。”许静水把手指伸进喉咙,想催吐。
被夏流深按了下来又给灌了几口白水。
“一个女孩家家,喝这么多酒,像什么话。”夏流深弯身开始收拾客厅里的一片狼藉。
“你怎么那么爱管闲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不对,你怎么进来的?”许静水迷离的眸子,盯着夏流深忙碌的身影问。
一会的功夫,遍地的酒瓶和垃圾都被他清理出去。
客厅看起来干净舒服了许多。
“我会穿墙术。”
“穿墙术?你是鬼吗?风流鬼。哈哈……”许静水脸色绯红,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是啊,风流鬼。”
夏流深伸手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想让她睡一觉,
许静水忽然被抱起,有些抵触,在夏流深的怀里扑腾的厉害“干嘛抱我,放我下来,你个流-氓。”
“闭嘴,再骂我,小心我做点什么。”
许静水似是被吓到一般,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双手抱在胸前,安静了一下来。
把许静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很快她就睡着了。
他一直坐在床对面的沙发里,望着她,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心里很乱,以前,那些女人总是会缠着他,这个女人却想尽了办法逃离,躲着他,生怕与他染上一丁点的关系。
越是这样,他越想见她,
今天,要不是文锦瑟无意中说起,她喝醉了,他借着顺路,可以给她送点药的理由,要了许静水的地址,他想,想要再次找到她,真非易事。
许静水睡的并不安稳,不停的翻身,还梦呓。
什么拿去啊,给你们啊,不再来打扰她之类的。
夏流深想,或许是跟她的父亲的换肾手术有关,看来,这些日子,她过的并不好,她没有亲人,没有依靠,很多的事情,只能自己扛,在她父亲生病这件事情上,她表面上看起来不尽人情,甚至绝情,其实,她的心每天也在煎熬。
其实,他很想做她的依靠,甚至是一辈子的依靠。
或许,爱情这种东西,总是悄无生息的发芽,悄无生息的生长,然后再拼命长出枝桠,分出枝干,这个过程,有时候,并不美好,甚至会撕裂两个人。
夏流深很明白,所以这些年,他女人如流水,他不谈爱,也不交心,更不给情。
只因为,那一场恋爱,让他整整痛苦了五年。
五年,他的心再次活了过来,只因为眼前这个时刻想与他保持距离的女人。
夏流深勾动唇角,笑了笑,他是该感叹缘分的奇妙,还是该感谢上天又给了他一次爱的机会。
许静水睡起来的时候,夏流深正在厨房里给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