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政所说的大家,其实,也就是指江年骅和文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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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两个好像对这个都不感兴趣。
江年骅的知武堂与苏培冥的苏帮,早就是水火不融的两个势力。
哪怕是真成了连襟,他也不会与他冰破水融的。
一顿饭吃的不尴不尬,江年骅和文锦瑟都没吃几口,便回了房。
一回到房间,文锦瑟就抑制不住疑惑问了起来“怎么回事啊?”
江年骅对此也无解,他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担忧“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苏培冥就是以前从美国追到中国,追杀你的那个人是吗?”
江年骅抿着薄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文锦瑟极度愕然,她的眸子瞪的大大的,捂着张大的嘴巴,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江年骅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到唇边,点了起来,袅袅的清烟从他的薄唇中深深的吐出,“你还记得,我的背上被砍了长长的一刀的那一次吗?”
文锦瑟如捣蒜般的点点头。
“就是他,那次,我差点丢了命。”
“那齐……我爸还想让你跟他合解?真搞笑。”文锦瑟气恼的说道。
江年骅现在还看不透,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你也看见了,苏培冥的样子,你觉得齐俪会看上他吗?就抛去样貌,就单单他的背景,他可是地道的黑帮,凶狠残忍。身上背负的人命那么多。”江年骅摇着头,哪一路,他都想不通。
“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也不一定。”文锦瑟猜测的说道。
江年骅细长的手指,夹起长长的烟卷递到唇边,又吸了一口,声音沉闷却认可“应该是。”
细长的烟卷伴随着焦虑,很快燃烧殆尽。灰白的烟灰簌簌而落。
文锦瑟挽起他的胳膊,倚靠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江年骅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宽慰道“别担心,就算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我也能应对。”
她知道他的能力,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苏培冥吃过午饭后,便先行离开了,家里恢复了平静,除了齐俪阴不阴阳不阳的笑着,颇具深意的看了文锦瑟几眼,也再无下文。
一连几天,苏培冥也没再来过。都平安无事。
但这种平静似乎更似一种狂风骤雨前的宁静,让人总是惴惴不安。
魏晓闵还是没有熬过去,在文锦瑟和江年骅住在齐家的第七天,在齐俪与苏培冥订婚的前三天,她终是撒手人寰。
没有等到春暖花开。
或许,如江年骅所说,她或许早已经受够了这种折磨,只是自己无从选择罢了。
死,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魏晓闵的追悼会很隆重,齐国政的挚友,商界的朋友,以及很多有头有脸的华裔都来纷纷吊唁。
几乎一整天,江年骅和文锦瑟都这样低着头沉痛的迎来送往着。
苏培冥只是来匆匆的看了一眼,便有事离开。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追悼会过后,夕阳西下的时候,魏晓闵终是入土为安。
天空飘起了雪,让文锦瑟想到了周梅下葬的时候,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