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骅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知武堂这么大一块蛋糕,早就是道上人们争相抢夺的一块肥肉,只是……江年骅的薄唇一勾,就看他们有没有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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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巴扎回了封邮件,让他尽快处理完知武堂的碎枝末节,回到国内。
苏培冥的人虽然丧心病狂,江年骅并不惧怕,他首要的是保护好文锦瑟。
他拿起手机思忖了半天,给夏流深打了个电话,把他叫到了极度,
夏流深正在自己的公司开会,江年骅的电话像个催命符,没开完,就开车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抱怨起来“什么急事啊,骅哥。”
“坐吧,”江年骅按了内线,“送一杯咖啡。”
一会,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夏流深正好渴了,端起来一口喝光。
“什么急事?”
江年骅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给了夏流深,自己抽出一支递到唇边,点着后,又把火机扔给了夏流深。
“请你帮个忙。”
夏流深刚打着火机,听到江年骅的话语,掀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即把烟卷递到火苗上,吸了一口“什么事?”
江年骅吸了两口,往身边精致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灰白色的烟灰,深吸了一口气“极度和七年我合并了,你替我照料些日子。”
夏流深掀起眸子,不可思议“那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差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月,或更长。”
夏流深觉得不对劲,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发生什么了?”
江年骅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卷,递到唇边,又吸了一口,吐出白白的雾气“也没什么,苏培冥杀来了,目的还是一个,要我的命,我想把七七送到a市,我外公那里。安顿好她,我就回来。”
“苏培冥?这丫的还没完了,弄死他得了。”
“迫不得已,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倒不是怕他,我是怕他伤害到七七,我思来想去,也就我外公那里是安全的地方了。”
可是,夏流深还是不解,江年骅的外公不是早已经去世了吗?“你外公?他老人家……”
“他是早就去世了,不过他那里有很多之前他的部下,一直在别墅里,照看着,七七在那里,应该会很安全。”
“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这么快?”
江年骅夹起烟卷又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都带着无尽的惆怅“嗯。”
文锦瑟握着确诊单,嘴角的微笑就没有放下过,
她在想,江年骅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会不会也跟她一样憧憬着孩子会长什么样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可是,她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将近十点,江年骅还没有回来,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同手中紧握的单子,也悄悄的从指尖滑到了地上,被空气带入了沙发底下。
将近午夜的时候,江年骅带着一身的疲惫走进了别墅,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与他想的一样,文锦瑟躺在沙发上,在等他回来。
他心疼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抱起她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