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错了?柳国公今日说的可是,相府若不愿大公子与他女儿谈婚论嫁,三公子日后若取得状元,也行。”
“欺人太甚,往日那柳茵茵扒着我,现如今不过是一点点小事,她便拿娇,我堂堂大男子岂能任她摆布,我们相府难不成非她不可!”
“你说对了,非她不可!”
“父亲?”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为父也依你,但若没有,就给我去把人拿下!”
“我……”
“柳国公那句话倒是没有错,我们相府也不是只有一个大公子。”
闻言,萧远昌冷汗直流,内心却满是屈辱和憎恨。
之前他还认为,萧远怀不过是一个庶子,怎配与自己相提并论,不过是学识罢了,难道还越得过身份不成。
以往母亲打压这府里的庶出子女,他不是不知道,当时还嗤之以鼻,现如今听了父亲的话方知自己天真了。
此刻,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先见之明,内宅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只可恨那萧远怀隐藏得太好,竟是真的出了头,还这般出彩。
出了书房之后,萧远昌直奔萧大夫人居所,母子俩密谋,其一要想办法挽回柳茵茵,其二得让萧远怀沉寂下去,否则以后他这个萧大公子就是个笑话。
萧镇看着儿子匆匆而去,心知他要做什么,却半点不在意,这相府的继承人要的可不是蠢货,当然也不能是心慈手软之类,只希望这个儿子后面不要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