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看来你是打定了主意不认这件事了。”
肖夫人说着,从一旁丫鬟的手中拿出来了一粒珍珠道“这东西是你的吧。”
那珍珠正是肖曼曼当日佩戴的香囊上的。
常月没有说话,这样的表现在众人看来都是心虚。
肖夫人冷哼一声道:“这是在那间屋子中找到的,若你说自己没有去过,那这东西怎么解释呢?”
或许是那日她在划破肖曼曼的脸的时候,离着肖曼曼太近,所以被她扯下了这东西。
常月修长的手指攥了起来:“这也不能证明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好啊,你还是嘴硬。”肖夫人稍微侧了侧头道:“你说吧。”
她对着说话的人,不是常月,而是常月身边的容一。
容一猛地跪了下来:“我那日奉命,想要去给夫人送些东西,但是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这个人将咱们夫人绑了起来,正在伤害她。”
“我当时害怕极了,想要喊人但是怕会惊动她,导致她狠下杀手。我想找人去求救,但是没有想到腿脚都软了,等找到可信之人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说完,容一已经泪流满脸。
听完这套说辞,常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这个毒妇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为何笑不出来,这样蠢笨的谎话你还信以为真,真是蠢出生天了。”
常月的脸上满是嘲讽,弄的肖夫人的心里都堆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肖知府能够沉得住气。
常月开口道:“就刚才这个丫鬟说的话里面就有三个漏洞。”
“首先,她说她是奉命去送东西,那奉的谁的命?送的什么东西?东西现在在在哪里?第二你们既然是将宋夫人关在了哪里,那一定是上了锁的,我没有钥匙如何能进去?翻墙还是撬锁?这两样显然我都不会。最后这小丫鬟说她去找人了,那宋府的人可曾有人收到过她的求助。若是收到了为何不是第一时间就去救宋夫人。而是等到了第二日送饭的人去了才发现了宋夫人已经亡故?”
每说一句话,肖夫人的脸色就更阴沉一分。
常月说的确实是又问题的。
只是刚刚自己太过于心急,竟然将这些漏洞都给忽略了。
她转头看向容一道:“刚刚她问的几个问题你怎么说?”
容一垂下了头,半天都说不上来。
“你别挣扎了,你根本就说不上来,因为从头到尾你说的都是谎话。”常月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像是稻草一样一根一根的加在容一的后背上。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也是能将骆驼给压倒的。
“我没有,我没说谎。”容一还在狡辩,说话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咄咄逼人言之凿凿了。
容一抬起头来看向常月道:“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这一点她倒是说的没有错,毕竟人的确是常月让人杀的。
就算是她知道真像,可是指证自己的人也不能是她,而应该是芳菲。
毕竟当时亲见此事的只有芳菲罢了。
可是,她芳菲根本就不敢出来作证。
她怕引火上身,所以她才会用书信的方式来告诉肖家这件事。
常月若有似无的往外面看了一眼。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而里面的容一却心中发寒。
她实在不应该一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芳菲要帮她做这件事。
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常月轻笑一声道:“肖夫人,这丫头根本就不敢回答我的话可见根本就不是真话。那问我完全可以怀疑,这件事就是她做的,而要故意嫁祸到我的身上了。”
容一拼命摇头:“我没有,都是你做的,你这么做就是为了给你的好姐妹常念复仇!”
肖曼曼折磨死常念的事情其实肖家人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一个舞姬,死了就死了,他们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不过自从收到了那书信以后他们也去仔细的调查了这件事。
常念与常月的关系很好,这件事是无从抵赖。
若说是为了给常念报仇,那杀了肖曼曼这件事常月的动机最大。
但是要是说为了旁的,别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常月道:“是吗?那你的证据呢?”
说来说去,肖家不敢上门拿人不也是没有证据吗。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