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明明不喜欢狗粮但是怕主人生气,所以吃一口看主人一下的乖乖狗。
越离栀无奈扶额,怎么感觉季书臣最近的性子越来越娇了。
主要是她真挺心虚的,被当事人猜到了一半,针对这件事她能怎么说?
少年,你的感觉没错?
你的人生早就被安排好了?
别逗了,先不提她能不能说出口?气运之子道心崩塌,这个世界才是真的会炸吧。
算了,先把季农夫和菜花蛇的故事给他讲讲,保不齐接下来能查出些什么。
“有,看到那些受助人的照片时,我想到了一个故事。”
“什么?”
“从前有一个姓季的农夫,他救了一条被老蛇欺负赶出家门,没有地方觅食流浪在森林里的小菜花蛇。”
“农夫不仅给了蛇吃的还有一个温暖的住所,等冬天过去,农夫就将菜花蛇放回了森林。”
“可回了森林的菜花蛇依旧过着悲惨的生活,它再一次被农夫捡到,再一次被农夫带回了家。”
“但菜花蛇心里在怨恨着农夫,凭什么他生来就是人,不用忍受弱肉强食,又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帮它帮到底?”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菜花蛇咬死了农夫。”
讲完了故事,越离栀有些期待的看向季书臣:“你从这个故事里悟出了什么吗?”
季农夫和菜花蛇?
季书臣有些犹豫地指了指自己:“这个农夫不会是我吧?”
自信点,把不会去掉。
越离栀笑而不语。
关键是她的喉咙就跟被世界线扯出来打了个结似的根本说不出话。
这一场谈话在刘妈过来时宣告结束。
虽说不解其意,但到底在季书臣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从这天起,他开始派人回访季氏集团资助过的每一个学生,其中不乏一些毕业后就在季氏集团工作的人。
倒真查出来些有趣的东西。
这些暂且按下不提。
刘妈过来喊人吃饭时,见自家少爷的脸上已经没了委屈,大概就知道自己想歪了。
有些心虚,又有些不好意思。
殷勤地接手越离栀的轮椅,哄孩子一般:“栀栀,刘妈今天晚上做了好几个新菜式,待会咱们尝尝。”
“你给我提些意见。”
“好啊!刘妈做的肯定好吃。”
徒留下季书臣孤零零地跟在身后,这个家是没他的容身之地了。
用过饭各自回房。
而越离栀则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摸到了季书臣的房门前,将林旌枭的照片从门缝里怼了进去。
紧接着,不科学的一幕出现了,照片被退了回来,连带着她在照片上写的字也消失不见。
苍天有眼,她就写了个“小心”。
这也算剧透?
忿忿不平地捡起照片回了房。
好烦!压力好大!救世主真不是人当的!
阿嚏!
揉了揉鼻子,越离栀有些无语,怎么回事,都打好几个喷嚏了,总不会有人大夏天感冒吧?
阿嚏……
越离栀是大半夜的连滚带爬跑去敲季书臣房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