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只是每次想到你,幸福好像就具象化了。”
“我……”
越离栀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我知道。”
“喜欢是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的,我知道,只是我先前刻意地不去想,因为知道我们没有未来。”
所以不戳穿、不去看,甚至在心里也不敢想。
“但现在……”越离栀捧住了季书臣的脸,“我们有未来了。”
“就是这小模样怎么这么委屈?”
季书臣用脸颊蹭了蹭越离栀的手:“没有准备花。”
越离栀有被可爱到,给出了个主意:“那……去把花房里的栀子给薅了?”
原本只是调笑,却不想下一刻,她就被打横抱起。
没有一点惊慌,越离栀下意识靠得季书臣更近,捏了捏他的耳垂:“这么大动静,不怕余叔刘妈发现?”
季书臣笑得腼腆:“发现了更好,直接公开。”
越离栀挑了挑眉,总觉得他这是解放了天性:“你这话说的跟你表情可一点都不符。”
夜晚的花房只有一盏小小的旅行灯照明。
越离栀被放下后就直奔那粉色的荔枝苗而去,拨弄了一会儿小嫩叶,她突然间开口:
“我叫越离栀,越来越好的越、不分离的离、栀子花的栀。”
“我妈生我时喜欢吃荔枝,所以才有了这个名。”
“说真的,我一开始以为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一个人,但偏偏你出现了,特别的相遇、优秀又让人怜爱的你。”
“bUFF直接叠满了。”
“说不心动那才是假话,你这张脸就足以让我反复心动,但相隔两个世界,我连说喜欢的勇气都没有。”
“季书臣,我……”
“我喜欢你。”季书臣递上一捧用手帕扎好的花,不只有栀子,花房里但是开了花的都被他薅下来了。
季书臣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越离栀接过花笑了:“这么草率?”
“草率的是花,不是我的心。”
或许是觉得这样有推脱的嫌疑,季书臣忙又补了一句:“明天我再重新告白一次好不好?”
“不好。”
越离栀拒绝得干脆:“明天没有小哭包。”
只一句话便让季书臣的脸颊像火烧了一般,有些磕巴的辩解:“不是哭包。”
“不听。”
越离栀抱着花,自己也觉得像是做梦一般,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就互相表明了心意。
有些草率。
但……爱情本就是冲动的。
而季书臣值得。
越离栀没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之类的话,她的回答落在了季书臣的唇角。
温软却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