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花的植物都被绑上了纱制的蝴蝶结。
地上还被铺了地毯,撒上了花瓣。
挺用心的。
“行吧,原谅你了,时间宝贵,别呆愣着了!”
越离栀刚在椅子上坐下,季书臣就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花在一旁放好。
又拿过湿巾蹲下给自家宝贝栀栀擦干净手,越离栀被季书臣这一通操作惊到了。
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手,却又觉得这是自己吃了这么多苦该得的。
干脆安安心心地享受,顺便看看这小汁还有什么操作,毕竟这花房一看就是余叔和刘妈给出的主意。
季书臣帮越离栀把手擦干净后,抬头正好撞入了她带着揶揄的笑眸,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越离栀也害羞,但她觉得这样不行,两个人都这么容易害羞,这恋爱也太素了。
索性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捏了捏季书臣的耳垂,这会子他的耳垂也是红的发烫。
越离栀的力道并不重,但就只这几下便让季书臣的眸子也染上了带着羞意的水色。
可恶,更勾人了。
季书臣有些疑惑越离栀突然的动作,依旧乖乖的任她作为。
让越离栀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调戏了。
玻璃花房内影影绰绰,外头看不清晰。
躲在老宅角落里的两个老人有些焦急。
“你说少爷告白能成功吗?”
纵然是余叔也有些不确定:“应该能吧,咱俩的场景布置是不是有点草率?不会给少爷扣分吧?”
刘妈摇摇头:“扣分也应该是少爷,只有一个上午的假,告完白连约会都只能算半个。”
“还不会说甜言蜜语,栀栀小姐能看上少爷那真是少爷三生有幸。”
余叔也跟着摇头:“少爷在感情这方面性子软,希望栀栀小姐能强势一点,我觉得少爷嫁出去也不是不行。”
刘妈也跟着赞同:“到时候咱俩就当是嫁妆,还给他们打点家事。”
“那……”
见人支支吾吾半天没下文,刘妈丢了个白眼过去:“那什么那?有话就说。”
余管家深吸了几口气,就跟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刘梦,这几十年蹉跎下来,我也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
“我……我稀罕你好多年了,我原本打算一直不说的,可是……可是少爷都告白了,我……”
“我不想再错过了,这只是我想说的,你不同意没关系,我知道你年轻那会伤太重了,我就是想跟你说说。”
见人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余管家慌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玉镯:“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想把这只镯子给你。”
“你不用有负担,这是我自愿的。”
刘妈只一开始震惊了一下,后来就静静地听这老头说话。
几十年没见这老头的软乎模样,还有点想笑。
多年相伴,也只有余柯知道她的名字了。
她不只是刘妈,她叫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