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汪曼春一直表现得不情愿,但心远才不会在意她的态度呢。
他只在乎自己是否开心愉悦。每一次与汪曼春的交流,心远都充满了热情与自信。
他以坚定的口吻阐述着自己对于昆仑决的看法和想法,试图说服汪曼春与他达成共识。
在这个过程中,心远的情绪是饱满而复杂的。
他对于曼丽充满了好奇与欣赏,希望通过交流给她留下独特的印象。
而与汪曼春的交流则更多地展现了他的果断与坚定,不为他人的意愿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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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心远他们再次来到昆仑影业,迎接他们的不是老板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眼里冒着红光的人。
“你们这是?”心远道。
“先生没告诉我电影是关于那里的。”老板道。
“先生给的资料照片和胶卷都是真的吗?”一男子道。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们耗费大力气才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心远道。
“东瀛人一直否认那件事,我们以前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得再多也没有什么说服力,很多不明真相的人甚至不相信有那件事。”一男子愤慨道。
何止现在,几十年后都有大学教授在公共场合洗白呢。
三天之后。
心远他们又一次踏入了昆仑影业,然而,迎候他们的并非仅有老板一人,而是一群人,一群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红光的人。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心远开口问道。
“先生您并未告诉我电影所涉及的是那个地方。”老板回应道。
“先生您所提供的资料照片和胶卷,都是真实的吗?”一名男子询问道。
“那当然是真实的,这可是我们耗费了巨大力气才获取到的第一手资料啊。”心远坚定地答道。
“东瀛人始终否认那件事情,我们以前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说得再多,也缺乏足够的说服力,许多不明真相的人甚至都不相信有那件事的存在。”一名男子激愤地说道。
何止是现在啊,甚至在几十年之后,都还有大学教授在公共场合为其洗白呢!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窒息。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想想当初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还不是几百年后才在外国发现记载,满清还不是统治神州几百年。”一男子讽刺道。
老板把那一箱黄金推到心远他们面前。
“老夫痴长多年,壮士的财物老夫不敢要。”老板惭愧道。
“这不是给老板你一个人的,是给所有人的,电影上映后,东瀛人肯定会查的,你们只怕会受牵连。”心远道。
“我们不怕。”一男子道。
“为什么不怕?”心远道。
“不怕就是不怕。”男子道。
“愚蠢,你不怕,你家人不怕吗?”心远道。
“你们也看过资料了,还对鬼子抱有希望吗?想想电影里的华夏人是怎么死的。”心远严肃道。
“是我考虑不周了。”男子惭愧道。
“死,很简单,活着才是最难的,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怕死的,因为你们还有良知,你们敢跟鬼子拼命,但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死了,谁会开心?是哪些汉奸走狗,他们只会觉得他们是对的,就会有更多的人做汉奸走狗,到那时,鬼子都不用出力,我们华夏人就自己打死自己了。”心远大声道。
众人惭愧,不怪他们,在没有组织的情况下,人们所剩的就是一腔孤勇罢了。
“接下来,我想用你们的电影院来上映电影,后果你们大概知道的,你们敢吗?”心远问道。
“敢,怎么不敢,老子早受够鬼子的欺压了,更何况是这部电影,我就算破产了也要支持!”老板道。
“那好,你们这几天准备一下吧,家人都送走,能离开鬼子的占领区最好,没条件的就去鬼子控制力薄弱的地方,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跟这件事有关,等打败鬼子再回来。”心远道。
“我们真的能打败鬼子吗?”一男子迷茫道。
“当然能,读这本书,救赎之道,就在其中。”心远递给他一本书,封面写着:论持久战。
“那原来的那些胶卷照片和资料怎么处理?”老板问。
“你安排可靠的人带去别的地方,藏起来,等打败鬼子再交给政府,记住,谁也别告诉是什么东西,送去哪,就连你老婆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