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远深知张离、余小晚以及陈山此时正待在余小晚家,于是脚下猛踩油门,驾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余小晚家疾驰而去。
心远带着郑耀先,肩膀上分别扛着两个陷入昏迷的女人,急匆匆地来到余小晚家的门前。
他们神色冷峻,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掏出工具迅速开锁,甚至连敲门这种基本的礼节都全然不顾,就这般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屋内。
大厅里的张离、余小晚和陈山原本正轻松地交谈着,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身为潜伏者的张离,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而心中有鬼的陈山,脸色更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郑......郑耀先,你怎么会来?”
郑耀先冷哼一声,并未回答,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远也不多说一个字,直接将陈夏像扔包袱一样丢到了陈山的怀里。
陈山看到怀中昏迷不醒的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妹妹陈夏,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声音颤抖着大喊:“小夏,小夏,你怎么了?你别吓哥哥!”
陈山手忙脚乱地摇晃着陈夏,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嘴里不停地嘶吼着:“妹妹,妹妹,你醒醒啊!”
陈夏在哥哥近乎疯狂的摇晃中,缓缓有了意识,她虚弱地呢喃着:“哥......哥哥......”
听到妹妹的声音,陈山喜极而泣,哽咽着说:“小夏,哥哥在,哥哥在呢!”
陈夏努力睁开眼睛,泪水夺眶而出,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摸索着,哭喊道:“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兄妹俩紧紧相拥,哭得撕心裂肺,那场面令人动容。
而此时,心远和郑耀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远微微动容,轻声说道:“这亲情的力量,还真是让人感慨啊。”
郑耀先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是啊,在这乱世之中,这样的真情实感尤为珍贵。”
等了好长时间,终于城氏兄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过了许久,城氏兄妹的情绪终于逐渐稳定了下来。
“多谢你们救了我妹妹。”陈山的声音中满是诚挚的感激。
“肖正国,你什么时候有妹妹啦?我怎么不知道。”余小晚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
“我、我……”陈山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别我我我的了,你看一下这个人是谁?”心远说完,给郑耀先递去一个眼色,郑耀先随即把肩上扛着的千田英子用力地丢到陈山的面前。
陈山一看到是千田英子,心里“咯噔”一跳,暗叫不好,心想自己绝对是暴露无疑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遭遇危险倒也罢了,可若是因此连累到妹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心远似乎看出了他的顾忌,也不想在此事上耽搁过多时间,开门见山地直接对他说道:“陈山,你是被荒木惟胁迫的,目前尚未做出危害国家的恶事。过往种种,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关键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只要你表现出色,上海滩那边的同志自会设法将你的父亲营救出来。”
“真的吗?”陈山听闻此言,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大喜过望地问道。
“这是军统六哥,还有红党风筝,国党和红党在上海滩的力量难道还救不出你父亲吗?”心远神色从容,语气坚定地说道。
“六哥是红党?”陈山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错,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红党呢,你说是不是啊?蒲公英同志。”心远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张离,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犀利。
张离心中猛地一紧,顿时紧张到了极点,倘若此时她身上携带武器,说不定早已不顾一切地逃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红党是有纪律的,但是如今时间紧迫,任务繁重,形势危急,机会难得,所以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找你们了。”心远神色凝重,语气中满是急切。
“刘兄,这里还有其他人呐,有些事这般直接说出来,恐怕不太方便吧。”郑耀先眉头微皱,目光中透着几分担忧。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余小晚,你的父亲就是红党,所以你也可以算是半个红党。至于陈山跟陈夏,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心远目光扫过众人,坚定地说道。
“你救了我妹妹,那我这条命就卖给你,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陈山毫不犹豫地表态,眼中满是决然。
“不需要你把命卖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