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苏清欢却并不想那么做,柔奴的归宿终究不是小越楼,让她在风月场上风头太甚实在没有必要。
“对了,苏兄,再过几日,兰台的诗赛就要开赛了,届时小女子恐怕就要多多承蒙您照顾了。”柔奴说完这话,竟然对着苏清欢福了一福。
苏清欢很想上前扶住柔奴,说“姑娘只要稳住别浪,这把我来带飞”。
但一想到说了后,柔奴那愕然看傻子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心里的冲动。
“是啊,我还不知道这诗赛是在哪里举办?”苏清欢说道。
“兰台诗赛的初赛没有固定的地点,都是兰台临时召集参赛的诗社,或者举办集会现场题诗,或者一起游园、登高,或者一起参加寿宴、婚宴,不一而足。”
苏清欢初听还觉得这初赛不错,毕竟在家对着白纸写诗和在外面对着春日写诗,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越听到后面怎么逐渐离谱了起来,他不禁说道:“比试怎么还要去参加婚宴,主人家能同意吗?”
“当然同意了!兰台带着一众文人才子现场题诗,既活跃了气氛,说不定还会有人吟咏出传唱千古的作品,让这婚宴随着诗文流传千古。而主人家只不过是多摆几幅碗筷而已,换你你不同意?”柔奴反问道。
她说的好有道理。
苏清欢只能点了点头:“同意。”
“这不就结了。”
柔奴接着说道:“而且兰台诗赛初赛比较难的地方在于,某些时候会让诗社之间互相刁难,以确保分出胜负。”
“呃,怎么还这样,到时候谁知道其他诗社会想出些什么鬼主意。”苏清欢本来信心十足,也不由迟疑起来,“那我们能退赛吗?”
“苏兄,你不明白,诗赛参赛报名是在兰台的扬州分部。”
“那退赛呢?”
“兰台的准喀尔分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