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嵌二十种草药吧,两炷香为限。”
......
过分了吧,二十种?这诗词写出来怕不是个药方?
有些药方都不一定要用二十种草药。
而霍青璇脸上却并无太多表情,她听完苏清欢的要求以后,便默默铺开纸张。
看到霍青璇如此淡定自若,苏清欢有一瞬间都觉得,这姑娘说不定真能作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姑娘就有点恐怖了。
苏清欢倒不怕输给霍青璇,如果她真有这本事,那就该她赢。
两炷香到了,霍青璇幽幽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说道:“小女子写的词中只包含了十八种草药,并不符合苏公子的要求。”
十八种?那也很厉害啊!
要不是囿于自己的高人形象,苏清欢恨不得把这霍青璇狠狠夸赞一番。
“还请苏公子让小女子长长眼,看看一首诗词是如何容得下二十种草药的。”
苏清欢随即吟道:
“云母屏开,珍珠帘闭,防风吹散沉香。
离情抑郁,金缕织流黄。
柏影桂枝交映,从容起,弄水银塘。
连翘首,惊过半夏,凉透薄荷裳。
一钩藤上月,寻常山夜,梦宿沙场。
早已轻粉黛,独活空房。
欲续断弦,未得乌头白,最苦参商。
当归也,茱萸熟,地黄菊花荒。”
这阙词主要是写对妻子的思念之情,大概意思是:
云母屏风敞开,珍珠帘子轻放,要提防夜风吹散熏炉中的沉香。
想念你时心情沉郁,就像那初春里,阳光下嫩杨柳的金黄。
窗外柏树、桂树的影子交映到窗台上,我夜不成眠,起身来到如银似练的小池塘。
频频的抬头仰望,才惊觉已经过了半个盛夏。怎能不寒冷,身穿着如荷叶般的单薄衣裳。
树藤外的天空,挂着一轮弯月。这样寻常的夜晚,我的梦又回到沙场。
早就不将儿女情事看得重要,现在只有我自己独守着空房。
想完成心中未竟的事业,但还没完成头发就斑白,更痛苦的是,我和你就像那星星中的参与商。
我该回去了,茱萸已熟,山菊花也开始变老发黄。
“这词里总共多少味草药?有二十种吗?”有人疑问道。
“不止二十种。”霍青璇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