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陋,实在配不上韩公子。而且盈盈一直希望未来的夫君不必家世显赫,但要才学过人。前些时日,父亲与我也私下商定,盈盈的夫君就从这次的兰台诗赛中去选定。”
韩伯当刚要出言反驳,却被韩翎伸手制止住。
“可是这次谁拿了扬州兰台诗赛的头名,陆姑娘就择谁为婿?”韩翎问道。
陆盈盈想了一下,满眼肯定道:“是!”
韩翎哈哈大笑:“好,那韩某就等兰台诗赛结束再来。只希望陆姑娘说话算数。”
等从陆府出来,韩伯当迫不及待地询问道:“翎儿,你怎么想的?”
“陆盈盈心中想得定然是让那苏清欢赢下诗赛,但他哪里知道父亲你正是下一场诗赛的评判人。到时在第四轮诗赛,父亲你将这无邪社务必摁死。等到了第五轮的时候,我再临时加入乐天社,助乐天社拿下头名。我倒要看看,到时陆盈盈是选八十岁的柳先开,还是选我?”
韩伯当不由快慰道,我儿子莫非真是个天才。
“那这比试场地和题目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到时无论这苏清欢无论作出什么诗词,找些人来挑刺、贬损,众口之下,即便他写的再好,也只能认栽。”
“那诗赛地点选在哪里呢?”韩伯当苦思道。
韩翎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他附在韩伯当耳边说了几句,韩伯当越听,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浓厚。
他不由赞道:“这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到时候这苏清欢写的越好,这反对的声浪就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