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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邈现在还真是稳健,带了这么多人来,还要搞调虎离山那一套。
陆邈脸上似笑非笑:“苏兄,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这货虽然行事变得谨慎,但这副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还是一点没变。
“意外什么?陆兄安安分分,不搞些卑劣勾当出来,我才意外。”
“卑劣?到底他妈谁卑劣?老子不过想抱得美人归,你非得跳出来,横插一脚。明明那小越楼是你清风寨的产业,却与那鸨母演戏,诓骗老子三万两银子。而且你有能耐你去和别人比啊,老子他妈琼华榜上榜一首容易吗?结果呢?谁看着了?”
还真是避重就轻,那你小越楼放火的事怎么说?把他劫去,刀子差点都捅进去了的事又怎么说?诓你银子,到底是谁先跳出来非得赶他离开小越楼的?
不过苏清欢也懒得和他分辩,什么人都会给自己的行为安上合理的动机。你就是说破天,他也会责怨到你头上。
陆邈忽然一笑:“好在今日,你还是落在我手上,待会儿我就一剑结果了你。我想想,当时候我那堂妹应该会很伤心吧,还有柔奴那贱人,平时对人不假辞色,也恐怕会流些眼泪出来,还有谁呢……”
陆邈只顾自说自话,压根没注意到身旁的苏清欢因为愤怒,周身的气息在不断改变,阵阵有形气息想要冲破周身的无形屏障。
山谷上的李风虎看着这一幕骇然道:
“茧衣?”
婉儿啊,你可知我们救回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而一旁的张大有看到这一幕,也怔住了:“果然是他!”
张大有再不迟疑,就要带人下去。
“你不是说将计就计,先让他调虎离山,再请君入瓮吗?”李风虎向张大有问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找到他了,我就不能让他出一点事。”张大有昂首决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