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冲破茧衣?”
“不知道,也许到了性命攸关或者情绪到了极致,比如异常愤怒的时候,就可以冲破吧。”
异常愤怒?
I'm always angry!
“那后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从京城到了扬州?”苏清欢既然打算向阮小妹询问,就干脆问个清楚。
阮小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奴家也不完全清楚,但这件事你早晚会知道呢。”
然后阮小妹趴在苏清欢的耳朵上低声说了一句话。
阮小妹说的是:“要小心萧艳。”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他发生的事和萧艳这位妖后有关系吗?
但萧艳贵为大乾的皇后,如果她真注意到了自己,生杀予夺不过一念之间,又要从何小心呢?
“对了,欢郎,来京城以后,不比扬州,难保不会有以前见过你真容的人,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而且有些人势力背景太大,也不好轻易开罪,比如那长安一凶一霸。”
苏清欢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问道:“开罪了会怎么样?”
“那完了,这两人一个骄纵刁蛮,一个张狂跋扈,但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儿。”阮小妹一边说,一边看着面有异样的苏清欢,“你不会已经把他们开罪了吧?”
见苏清欢点了点头,阮小妹也不禁扶额。
“欢郎,你才来了京城几天啊?”
阮小妹捂嘴偷笑道:“不过开罪就开罪了。以前你不也和他们齐名,一恶一凶一霸。”
一恶一凶一霸?怎么听着有点长安三害的意思。
不过听了这话,苏清欢不禁腰杆一挺。前身这么牛皮,他自然也不能堕了前身的恶名。
正和阮小妹谈话间,大堂中间传来一阵熙熙攘攘之声。
苏清欢不禁循声望去,而看到其中场景,阮小妹不禁黛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