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将今天来此的目的和打探道的消息以及他的打算给飞烟说了一遍。
“你要打算回一趟扬州和苏州?”
“没错,这事儿涉及到盈盈一家,弄不好还会牵连到她,而且又是和诗词有关,不能假手他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你也管不了采风使们的行动。”
“小妹,一块空地如果年年都长满了杂草,你该怎么办?”
“一把火烧干净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呐。”
“我的大才子,那该怎么办?”
“种上庄稼。”
“那我知道欢郎你想干什么了。可是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半月,兰台诗赛最终的决赛你还来得及参加吗?”
“决赛在什么时候?”
“估计再二十来天吧。”
“应该来得及。”
“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分开了?”飞烟说道。
“嗯。”看着情浓的飞烟,苏清欢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不知不觉,在大乾,他已经有了太多的牵挂。
“哼,那你把你今天那首诗念完整给我听。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那一首。”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那欢郎你以后也得像诗里那样,可不许再留恋花丛了。”
“好,小妹。”
“小妹,我能再给你念首词吗?”
“好呀。”
“恨君不似江楼月,
南北东西。
南北东西。
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
暂满还亏。
暂满还亏。
待得团圆是几时。”
苏清欢看着飞烟,终究充满了不舍。
待得团圆是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