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连忙道:“大将军切不可向太师提出这样的请求!”
李榷没好气地道:“你难道要让我继续在此受那陈狼的窝囊气?”
张龙连忙道:“大将军啊,太师委以大将军重任意在监视陈狼,若大将军就此半途而废,太师必然对大将军大大地失望,那时大将军在太师面前还有何地位而言?只怕荣华富贵都将舍大将军而远去啊!”
李榷心头一惊,来回踱着步,懊恼地道:“不能回长安,呆在此地又处处受制于人,我究竟该如何是好?!”随即扬声喊道:“叫女巫师上来!”外面有亲兵应诺一声,奔下去传召女巫师去了。李榷见张龙汤兰还在,没好气地道:“你们都下去吧。”汤兰忍不住劝谏道:“大将军,这些女巫装神弄鬼,大将军还是不要相信为好!”李榷大怒,喝道:“不许对女巫师口出不敬之言!你给我滚出去!”汤兰不敢再说什么了,和张龙一道离开了。
陈狼在城外的军营附近观看军队训练。此刻鹰扬军将士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着,左边旷野上,数万步骑正在演练战阵,隆隆战鼓声中,数万步骑正根据旗帜的指引不断变换阵型,忽而变成雁行阵,忽而变成圆形防御阵,转眼之间圆形防御阵散开又变成了楔形冲击阵!数万将士行动迅捷,动作娴熟,就仿若一个整体一般!
陈狼看着眼前的景象,笑道:“多亏了公台,否则我军的战阵技巧绝不会精进如此!”
立马在旁边的陈宫笑着抱拳道:“主公过奖了!”随即看了一眼眼前的军队,赞叹道:“鹰扬军是我见过的最精锐的军队,主公诸多练兵技巧令我叹为观止啊!西凉军的凶猛不下于鹰扬军,不过纪律性和韧性就远远不及鹰扬军了!”
就在这时,右边起伏的山岭中传来了一阵阵巨大的呐喊声。陈狼等人的目光不由得循声看去,只见成千上万的步军正光着膀子扛着圆木在崎岖的山岭中狂奔呐喊着。那是一部分步军正在训练体能和耐力!
薛同和丁老头骑马奔到陈狼身后,勒住了马,翻身下来,奔到陈狼面前,躬身一拜:“主公!”薛同气恼地道:“主公,那李榷带着人查看完了所有军队库房还查看了地方库房,硬说我们库房中的钱粮辎重数目不对,要我们给予解释!我们说钱粮辎重只剩下这些,可他就是不信!”
陈宫笑道:“李榷并不知道主公将大量的钱粮辎重都用来建设军队了,谁能相信我们一个士兵的花销相当于别人三个士兵的花销。一般来说,钱粮辎重的消耗是不会这么快,他有此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狼问薛同道:“李榷回去了吗?”
“已经回去了。主公,我看他那样子,十有八九会添油加醋去报告董卓!”丁老头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面有忧虑之色。
陈狼笑道:“你们不用担心。他要去告状,就让他去好了。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丁老头抱拳道:“去长安领取钱粮的人回来了,董卓没有给我们任何钱粮。来人说,李儒大人代表董卓告诉他,如今正在与马腾韩遂交战,钱粮紧张,要我们自行解决钱粮问题。”
陈宫道:“对马腾韩遂的战争虽然会消耗大量钱粮,可是董卓之前掠夺所得再加上洛阳关中西凉等地区的税赋,要负担我们的钱粮也是没有丝毫问题的。董卓如此,分明就是想要以此来限制我们的发展。”随即嘲讽似的道:“不过这只是在玩小聪明。我们占据洛阳富饶之地,又有并州四郡,没了董卓的钱粮支持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随即朝陈狼抱拳道:“主公,既然董卓不发钱粮,主公索性便以养兵安民为由,停止向董卓缴纳赋税钱粮。”陈狼点了点头。
李儒急匆匆来到眉邬觐见董卓,却在后院门口等了许久,才得到董卓的召见。
李儒匆匆来到书房之中,见到了一脸酒色过度模样精神恍惚的董卓,急声道:“太师,我们往洛阳接取钱粮赋税的人回来了,他们没有拿到一枚铜钱一粒粮食!”
董卓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李儒皱眉道;“那陈狼推说需要钱粮养兵安民,因此拒绝向朝廷缴纳钱粮。”
董卓清醒了不少,怒声骂道:“他竟敢拒绝缴纳钱粮!他难道是要造反吗?”
李儒连忙道:“这倒不至于。陈狼如此说法也是可以接受的。据报告,陈狼手下的鹰扬军如今有三十五万之众,……”
董卓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问道:“他怎的有如此多的军队?鹰扬军不是只有二十万左右吗?”
“回禀太师,陈狼原本扩军到二十万,北伐并州收复了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