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狼道:“不如这样吧。你们科里部便跟随我吧。”
铁木真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狼。
陈狼笑道:“怎么?不愿意吗?”
铁木真回过神来,急忙道:“愿意!当然愿意!”
陈狼道:“我要去南边汉朝大臣董卓的地盘,你们也愿意跟随吗?”
铁木真认真地道:“我们科里部既然追随了大哥,自然大哥到哪里我们便到哪里!今生今世绝不会反悔!!”
陈狼点了点头,道:“那好,你们赶紧准备吧。一天之后我们就出发。”“是!”铁木真兴奋地应了一声,奔了下去。铁木真和科里部就要离乡背井了他怎么还如此兴奋?按照汉族的道德观念,离乡背井应该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才对啊!呵呵,因为游牧民族的观念与汉族完全不同,他们本身就一直在不断地游牧过程中,并没有汉族那种厚土重迁的观念。对于游牧民族来说,能够追随一个英雄远远比能在一块土地上安安稳稳地放牧更加重要,因为游牧民族知道,只要能追随了一位英雄,那么他们渴望的一切才会有可能!否则便算能够拥有丰美的水草和成群的牛羊,很快也会失去!大自然早就告诉他们,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财富,弱者别说财富,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会随时失去!
过了一天,陈狼便领着化装成游牧商队的獠牙及刚刚投靠了他的科里部上路了。近千人浩浩荡荡向南进发,陈狼他们这一行人原本是一支商队的,不过此刻却有一种大规模迁徙的味道了,队伍中多了许多的牛车马车撞在了老弱妇孺以及游牧民的全部家当。所谓年少不知愁滋味,队伍中的那些孩童们早已经忘记了一天前的可怕事情,在队伍周围奔跑打闹着,这样的场面倒是冲淡了科里部族人心头的悲伤之情。
队伍一路南下,没在遇到什么事情,十来天后,队伍来到了西凉北边的石嘴山关隘外。石嘴山关隘是西凉北边最重要的关隘,分隔了南边的汉朝地区和北边的游牧地区。
李衮径直来到城关下,扬声喊道:“我们是鲜卑过来的马商,要去西凉贩运马匹!”
守门的校尉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对方的队伍,见他们确实带来了大量的马匹,而且队伍中还有许多老弱妇孺。校尉不禁放下心来,扬声道:“过关要缴纳关税,你们可知道?”
李衮扬声道:“关税早已备齐,请大人出来,在下立刻奉上。”
校尉心头一动,当即下了城关,领着两个亲信随从出来了。李衮当即将一袋子白银交给校尉,道:“这是关税。”随即将一个同样大小的袋子塞给了校尉,小声道:“这是我们主人给大人的一点意思!”校尉接过袋子掂量了一下,感觉比之刚才缴纳的关税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赞赏道:“没想到鲜卑人中间也有这么识眼色的!”
李衮抱拳道:“我们队伍中多有老人女眷,还请大人通融一二不要搜查了吧!”
校尉已经拿到了好处,自然与人方便,摆手道:“你们过去吧!”
李衮抱拳拜道;“多谢大人!”随即勒转马头奔回到队伍中。那校尉冲着城关上扬声喊道;“放行!”
城门立刻打开了,陈狼一行人穿越了石嘴山关隘进入了西凉地界。
进入西凉地界,沿途便看见了一座座的村庄镇甸,炊烟在山间林中袅袅升起,进屋风貌与河套地区已经是完全不同了。渐渐的,官道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有一般的行路客也有携载着货物的商队,有汉人,也有匈奴人羌人。陈狼他们这一行人人数众多,所过之处还是非常显眼的。
当天入夜之前,陈狼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西凉城。西凉守将樊绸听说有大规模的鲜卑商贾来到,当即帅人迎接。樊绸将陈狼请进大厅,设宴招待,酒过三巡,樊绸一脸赞叹地道:“哈鲁古兄弟带来了这几千匹好马,真是大手笔啊!哈鲁古兄弟想必不是一般的鲜卑贵族吧?”陈狼本来只带了几百匹马,不过科里部投效之后,他手中的马匹就暴增到了几千匹,这在马商中绝对是绝无仅有的!要知道从古到今不管是哪里的马商,一次性能携带数百匹好马的就已经是大马商了,而携带数千匹好马来贩运的几乎是闻所未闻!
陈狼面对樊绸的试探,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樊绸见此情景,不禁觉得陈狼是默认了,心中更加不敢怠慢了。
酒宴过后,陈狼和樊绸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樊绸道:“我想从哈鲁古兄弟那买一些好马。”
陈狼豪爽地道;“这好办,我带将军去选马!”樊绸笑着抱拳道;“那就劳烦哈鲁古兄弟了!”
陈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