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狼想起黄祖,印象中,黄祖确实废物,不过却阴差阳错地搞死了孙坚。陈狼笑了笑,道:“像黄祖这种废物,如果突施偷袭,只怕会十分的出人意料造成令人震惊的战果!”陈宫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主公所言极是!”
一名獠牙领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官奔了进来,抱拳道:“主公,有消息从徐州传来。”
那传令官立刻上前,呈上一封书札,道;“小人奉将军之命特带将军书札给主公!”
獠牙从他手中接过书札,转呈给了陈狼。陈狼接下书札,打开来看了一遍。放下书札,对那传令官道:“你下去休息吧。”传令官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陈狼把书札递给了陈宫,笑道:“是徐晃从汜水关发来的书札。”陈宫哦了一声,双手接下书札,看了一遍,笑道:“有意思!陶谦居然拒绝了袁术的劝降!”陈狼笑道:“面对袁术大军压境,陶谦肯定没有这个胆子。应该是刘备撺掇的结果。”陈宫放回书札,抱拳道:“主公英明!”随即分析道:“那刘备向来以皇家苗裔自居,袁术僭越称帝,刘备自然不会坐视!”
陈狼摸着下巴思忖道:“袁术这一次起兵四十万,军威显赫啊!不过陶谦的徐州军也有十五万人马,而且陶谦虽然迂腐,不过对百姓确实不错,面对袁术来犯必然同仇敌忾,再加上依据山川城池,呵呵,这场仗可有得打了!”
陈宫笑道:“主公所言极是!这场仗哪一方都无法轻易获胜!”随即思忖道:“可虑者是曹操。这个家伙狡诈非常,绝不可能坐视袁术与陶谦交兵而毫无作为!”陈狼点了点头,“不过曹操顾忌我们和袁绍,想要起大军那是不可能的!看能否出现一个令曹操出兵的时机吧!”
话说袁术再调动大军的同时,还派李丰为使者出使徐州,袁术的意图是在己方如此大军压境之下,懦弱的陶谦必会惶恐地开城投降!
不久之后,李丰从徐州返回,与正率主力大军北上的袁术碰面了。袁术眼见李丰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绷带上还有血迹,一副狼狈愤慨的模样,不禁惊声问道:“你怎的弄成了这副模样?”
李丰跪倒在袁术面前,愤怒地道:“那陶谦不肯投降,叫嚣要将主公一门叛逆斩尽杀绝,那刘备还把属下的耳朵割了下来!!”
袁术勃然大怒,叫骂道:“好个陶谦,竟敢与我做对,我誓将尔碎尸万段!!”随即令各军加速进军。
前锋纪灵率领的十万精锐首先与刘备率领的五万徐州军接战,双方在下蔡大战三天三夜,最终刘备率领的徐州军不敌纪灵的淮南军,不得已放弃了下蔡退往下蔡与徐州之间的灵璧。
战况传到徐州,全城震动,陶谦惶恐之下慌忙召集留守徐州的一众文武商议对策。会议上,陶谦道:“袁术大军压境,刘玄德竟然失利退守灵璧!看来袁术大军不可敌,我意向袁术纳土称臣,以保全徐州百姓生灵!”
糜竺立刻跳出来反对:“不可!袁术公然称帝,乃是大汉叛逆,人神共愤,天下人莫不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主公身为大汉臣子,若向其称臣岂不是弃明投暗,自绝于天下!此等叛逆天不杀则人杀,如今虽然气势煊赫,然则这是昙花一现绝不会长久,待得叛逆兵败授首之际,主公将如何自处?”
陶谦大感不知所措,问道:“然则若不投降,徐州全境岂不是要成齑粉?百姓因为我而生灵涂炭,我心何忍?”
陈登站起来抱拳道:“主公啊,其实要破袁术那也不难!”
陶谦听到这话,连忙问道:“元龙有何妙计?”
陈登捻了捻胡须,笑道:“主公难道忘记了吕布吗?有道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一杆方天画戟,天下无人能敌!主公可遣其率军出战,必可大破纪灵!”陶谦大喜,道:“我竟然将吕奉先忘了!”随即传令道:“快快传召吕布!”
吕布接到传召,十分不悦,对妻子严氏道:“想我吕布纵横天下,诸侯之中除了陈狼,谁人能抗!如今虎落平阳,竟然要听从陶谦那个迂腐文人的命令!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他!”严氏急忙劝道:“夫君不可鲁莽!如今我们亏得陶使君庇护,夫君为其效力也算是报答他的恩德啊!”吕布怒道:“真是妇人之见!”语落便跨上赤兔马去了陶谦的幕府。见到陶谦之时,吕布仅仅只是拱了拱手,态度傲慢。
陶谦见状,心中不惜,然而想到要靠着他对付袁术,只得压下心中的不悦,和颜悦色地道:“如今袁术僭越称帝,起大军公然侵犯我边境!刘备先前与战不利,我想请将军率军援助刘备击退袁术!”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