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定然不同凡响!”蔡琰听到陈狼这番话,登时喜不自禁。陈狼让娟儿去把放在书房中的那架古琴拿来。陈狼虽然不会弹琴,不过古琴还是有的,在陈狼这,古琴就仅仅只是装饰用品罢了。
视线转到洛阳府衙。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十几个壮仆的护拥下径直来到了府衙大门前。随即冲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绫罗绸缎气质不凡的中年人,疾步进了大门。
李乐山,洛阳府衙属官,听说李家家主李源来了,赶紧赶过来。在偏厅见到了李源,连忙拜道:“不知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源焦急地问道:“李乐山,我听说我的孩儿李谦被抓紧来了?可有此事?”
李乐山流露出讶异之色,道:“此事我并未听说啊?”
李源皱眉道:“我接到消息,不久之前我家孩儿在杜康楼与人起了冲突,然后就被抓进了洛阳府衙,此事应当不错!”
李乐山连忙道:“老爷稍待片刻,我去问问刑房看今日是否有抓人进来。”李源点了点头。
李乐山匆匆去了。来到刑房。见到了值日官,问道:“张兄,听说今日抓了洛阳李家的大公子李谦进来,可有此事?”
值日官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李乐山不解地道:“李公子向来守法,怎会被抓进来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值日官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李乐山道:“我想见一见李谦,还请张兄能行个方便。”
值日官面露为难之色,道:“李兄相请,我本不该推辞。可是那李谦是陈宫大人亲自送来并且交待下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可探视的,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李乐山大感惊讶,问道;“不过就是酒楼争风吃醋的小事,怎的惊动了陈宫大人?而且,而且还如此郑重其事?”值日官摇了摇头,道:“陈宫大人没有说,我等也不好询问。对了,那李谦送来的时候伤得很是不轻,满脸都是血,一送来之后陈宫大人就令人请来大夫为他整治。”李乐山惊讶地问道:“李谦为何会受伤?”值日官道:“听说是被人从楼上扔下去摔伤的!”李乐山震惊不已。
李乐山回到偏厅。正在等他的李源见他回来了,连忙起身问道;“情况如何?”
李乐山抱拳道;“我刚才询问了刑房的值日官。据他所说,李谦确实被关进了府衙的牢房。”
李源急忙道;“既如此,就快快放他出来啊!”
李乐山连忙道:“老爷啊,此事恐怕办不到……”
李源不解,没好气地道:“如此小事有何办不到的?!”
李乐山连忙解释道:“据刑房值日官所言,李谦公子是被陈宫大人亲自送来的,而且特别交代任何人不得探视!现在别说放人了,就是探视都不可能啊!”
李源大惊失色,叫道:“怎会如此?李谦不过是与人争风吃醋罢了,为何会被如此对待?”
李乐山摇了摇头,“值日官他也不清楚。”
李源心中焦急,指着李乐山的鼻子叫道;“我不管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尽快放了我孩儿!”
李乐山不知所措地道:“此事,此事是陈宫大人亲自过问的,我,我哪有办法?”
李源气恼地叫道;“你别忘了,你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我既然能够让你当官,就能让你立刻丢掉乌纱帽!”李乐山大为惶恐,急忙道:“老爷别生气啊!我,我去求见陈宫大人求情看看!”李源哼了一声,李乐山匆匆去了。
……
陈狼听着蔡琰那美妙的歌声,不绝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一曲终了,陈狼禁不住鼓掌赞道:“太好听了!这可真叫做‘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蔡琰听见陈狼的夸奖,不禁喜动颜色。
陈狼看了蔡琰一眼,调侃似的道:“不过此曲充满了对于爱郎的思念,难道我们的大学才女竟然有了喜欢的情郎了?”蔡琰登时绯红了双颊,不敢看陈狼。陈狼以为蔡琰是害羞了,不禁大笑起来。
这时,陈宫从外面进来了,朝陈狼抱拳道:“主公!”
陈狼笑道;“公台你来晚了!刚才蔡小姐唱了一首新歌,真是回味无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