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铁戟,好似水轮风车一般!近处的四名鲜卑战将抵挡不住,顷刻之间血肉横飞摔下马去!剩下的几个鲜卑战将大为惊恐,慌忙勒转马头逃命!典韦狂呼追赶,放下大铁戟,取出短戟对着逃跑的鲜卑战将投掷过去,奔逃的鲜卑悍将接连惨叫着摔下马去,顷刻之间,与典韦交战的七八名鲜卑战将全部了账了!
典韦抄起他的那对大铁戟直朝陈狼这边冲来,狂呼呐喊,好似猛虎下山一般!正在围攻陈狼的一众敵将见典韦来势凶猛,不禁心惊胆战,纷纷勒转马头奔回了己方军阵!典韦正杀得性起,策马越过陈狼直朝敌军军阵杀去,跟着慌乱的一众敵将冲入敌阵,疯狂挥舞一对大铁戟,杀得敌军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一时之间,敌军中一片混乱!
陈狼见机会难得,急招出兵马冲击敌阵,只见鹰扬军在陈狼的亲自率领下,人人奋勇争先所向无前,如同一柄利刃刨开了敌群!鲜卑人连连后退,死伤无数!
陈狼见无法冲破敌军阵脚,敌军反而渐渐镇静下来,各部大军正在围拢上来,知道机会已失,当即率领兵马与敌军脱离了接触奔回了美稷。
鲜卑众将见陈狼他们退去了,不禁松了口气。大将军素立见轲比能伤得不轻,而大军锐气已失,只得代替轲比能下令大军收兵回营。数十万敌军如同退潮的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大帐内,轲比能正光着上半身让巫医裹伤,满脸汗水,神情阴沉。帐下众将也都是一副郁闷恼火的神情。
轲比能看向素立,问道:“我军损失了多少?”
素立皱眉道:“兵马损失倒不多,不过这一战却折了十九员战将!”
轲比能怒不可遏地骂道:“可恨!”随即问道:“那个光头凶恶的敵将是什么人?”
素立道:“此人名叫典韦,是陈狼麾下众多悍将之一,勇猛绝伦!我的许多部将也都折在此人手中!就连铁勒与其交锋都被其击败险些丧命!”
众人吃了一惊,议论起来,轲比能难以置信地问道:“连铁勒勇士都败给他了?”素立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情不自禁地道:“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却不得不说,鹰扬军麾下的这些悍将都是可令苍天都颤抖的猛士!下次交战,我军切不可再与他们拼将了!这样对我们不利!”
轲比能紧皱着眉头,想到貂蝉知道今日的战况后那种十分轻蔑自己的眼神,就不由得愤怒难当怒发如狂!勉强令自己冷静下来,想到今天的战况,不禁奇怪地道:“今日我军阵脚已经被典韦冲乱,敌军出击的部队却为何仅有区区三四万人?若是几十万大军倾巢而出,我军虽然不至于就此败北,但必将付出比现在多十倍的代价!”
素立皱眉道:“这一点我也不明白。可能是那陈狼担心大军全面出击反而陷入包围吧!”轲比能思忖着点了点头。抬起头来扫视了众将一眼,喝道:“今天各军休整一夜,明天一早给我四面猛攻!”众将躬身应诺。
鹰扬军大帐内,樊绸一脸遗憾地道:“可惜今日的反击这么好的机会却没能击破轲比能!”
陈狼看着沙盘道:“鲜卑人的战斗力十分强悍,就算我们真的有几十万大军在这里,也不可能就此一举击破敌军!”樊绸觉得陈狼说的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陈狼皱眉道:“今天这一战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随即笑着对典韦道:“恶来,你今天干得好,重挫了对手的锐气啊!这为我们争取到了不少时间!”典韦一拍光头,憨笑道:“今天这一战过瘾是过瘾!可惜没有一个厉害的家伙!”
樊绸忍不住苦笑道;“典韦将军,敌人还是不要厉害为好!”典韦不解地问道:“为何?敌人不厉害打起来有什么意思?”樊绸苦笑着摇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同典韦这种只知道厮杀的家伙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