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校尉朝下面打了一眼,例行公事问道:“可有吕蒙将军的令箭?”
只见下面那个将军举起一支令箭一样的物体扬声道:“令箭在此。”校尉大概看见是一支令箭也就没有细究了,立刻令人打开了城门。
城门吱呀吱呀打开,城外的运粮队随即鱼贯而入。
校尉从城墙上下来,与运粮队的那个将官攀谈起来:“兄弟,我觉得里面生得很。吕蒙将军麾下的将官我都见过,你肯定是才调到吕蒙将军麾下的吧。”运粮队不断鱼贯而入,那将官则站在道旁与校尉说话:“兄弟说的不错,我就是最近才调到吕蒙将军部下的。”校尉笑了起来,“果然如此。不知兄弟先前在哪里当值?”将官道:“我原本是主公麾下的一名亲兵。”校尉听到这话,不由得肃然起敬。
就在这时,城墙上一名军官探出头来叫道:“头儿,外面突然来了好多难民!”
校尉不由得皱起眉头,对那将官抱拳道:“兄弟请自便,我有事处理!”那将官笑着抱拳道:“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校尉匆匆奔上了城墙,来到墙垛边朝城外望去。赫然看见城外的官道荒野上有无数难民正朝这边涌来。校尉大感惊讶,不由得皱起眉头。
旁边的军官一脸困惑地道:“怎的突然来了这许多难民?南边怎么会有难民?”随即冲军官喝道:“快关闭四门!这些难民来得蹊跷!”军官应诺一声,赶紧奔下去传令,城门附近的官兵接到命令便准备关闭城门,然而运粮队还未完全进入城中,他们暂时无法关闭城门,不由得连连催促。
就在这时,那支运粮队突然对城门附近的江东军发起了突袭,一辆辆运送粮草的大车猛地掀开了顶棚,从上面跳出无数手持刀枪的凶猛秦军来也猛攻江东军官兵!江东军官兵猝不及防,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死伤惨重一片混乱了!
城门校尉骤然见此情景,禁不住瞪大眼睛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随即反应过来,急令麾下官兵放下铁闸!众官兵奔到操纵铁闸的轱辘前,七手八脚解开锁扣放下了铁闸。城外的难民奔涌而来,哪里是什么难民,他们个个手持兵刃,分明都是彪悍的军人!然而那些军队冲到城门前却没法前进了,因为城门的铁闸被放下来了。
城门校尉稍稍松了口气,急令手下军官去敲响告警铜锣。然而就在这时,那个押运粮草而来的将官带人冲了上来!校尉大怒,厉声喝道:“你这个混蛋!”随即便率领部下冲了上去。双方撞在一起恶战起来,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江东军官兵纷纷摔倒在地!江东军官兵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战况完全呈现出一面倒的状态,就如同羊群与狼群战斗一般,江东军官兵瞬间便尸横遍地了,局势眼看已经掌握在了进攻者的手中!
城门校尉与那将官恶斗数招便告不敌,被那将官挥起一刀斩断了右臂,禁不住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那校尉捂住断臂处汩汩而出的鲜血,瞪大眼睛喝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那将官道:“我乃秦军大将魏延是也!”校尉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到这话依旧禁不住吃了一惊,惊声叫道:“你们,你们……”
……
话说黄盖正严阵以待等候秦军来攻。然而秦军没有来进攻,可是南郡方向却传来了噩耗,南郡失陷了!!
黄盖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气恼至极地吼道:“这不可能!秦军怎可能占去南郡,他们难道是飞过去的吗?”
赶来报讯的军官急声道:“是千真万确的!是魏延,他率两万精锐走水路突袭了南郡,我们毫无防备,所以南郡被他们夺去了!”
黄盖怒喝道:“混账!水面上有水军把守,若是遭到攻击,怎么事先没有任何征兆?!”
军官也不禁感到困惑,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随即急声道:“不过南郡确实失守了!请将军速做决断!”
黄盖盯着那军官看了片刻,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焦躁起来。随即叫来传令官,令他立刻派人去南郡打探情况,同时还令他派人去水军那边打探情况,然后又下令在场的人不得走漏了消息。黄盖此刻还存着万一的想法,希望南郡失守不过就是对手卑鄙的诡计罢了,那只是对方散步的假消息,为了动摇己方的军心士气。
不久之后,派去打探消息的斥候便赶回来了,惊恐地向黄盖报告,南郡确实失守了,魏延两万精锐已经占据了南郡。
黄盖不再怀疑,不过却十分困惑秦军是如何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