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计策了,以幽州吸引住我们,然后以乌丸骑兵切断我军退路,再待公孙度大军上来再全面反击。”陈狼点了点头。
袁熙在众人的陪同下登上了幽州城墙。袁熙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墙,看着尸积如山的惨烈景象,不由得心惊胆战,禁不住骇叹道:“没想到仅仅只是第一天,我军便损失如此惨重,几乎抵挡不住了!秦军比传说中还要可怕得多啊!照此下去的话,只怕要不了几天就会被他们破了城池!”众人也都面露担忧之色,唯有沮授抱拳道:“主公勿忧!秦军虽强,可是没有十天半个月也绝不可能破得了城池!而乌丸骑兵最多三天就能切断敌军退路,而公孙度方面的大军最多五天就能抵达!那时我军便可转守为攻反败为胜了!”
袁熙听到沮授这番分析,原本惶恐不安的情绪不由得平复了许多,却依旧有些担心地问道:“就算我们包围了秦军,可是能够如之前计划的那样顺利将他们一股全歼吗?”
沮授斩钉截铁地道:“一定可以!”
袁熙听沮授竟然说得初次肯定,不由得信心百倍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未亮,心有担忧的袁熙便早早来到了大厅。留守大厅的几个官员见袁熙这么早来了,赶紧起身拜见。
袁熙走到上首坐下,问几个官员道:“可有新的情况吗?”
一名官员躬身道:“回禀主公,并无新的情报传来。”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沮授便从外面疾步进来了。
袁熙见沮授来得很急,不禁惶恐地问道:“沮授先生,是否秦军又来进攻了?”
沮授见袁熙在座,连忙上前拜见,随即道:“主公在此便太好了!主公这便随我前往城墙上吧!”
袁熙不明就里,急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先生为何这样焦急?”
沮授抱拳道:“是好消息主公!刚刚我在城墙上看到敌军连夜撤军了!”
袁熙难以置信,霍然而起,急声问道:“是真的吗?敌军撤军了?这怎么可能?”
沮授分析道:“据我估计,我军的行动应当是被敌军发现了,敌军担心陷入重围,因此不得不连夜退兵!”随即抱拳道:“主公,战机已经出现了!”
袁熙连忙问道:“乌丸骑兵已经切断了秦军的退路?”
沮授道:“还未收到消息,不过估计就在这两天之内了。目前的情况与先前我们策划之时已经不同了,敌军没有一直攻打城池退得太快了!敌情已经变了,我们的策略也必须跟着改变,若还坚持先前的策略只怕会令乌丸骑兵单独面对秦军,乌丸骑兵虽众却肯定挡不住他们,若被秦军打垮了乌丸骑兵,我们便功亏一篑了!”
“那该如何是好?”袁熙急声问道。
沮授道:“主公不必担心!目前秦军就像快些跳出我们的圈套,我们偏不让他们如愿!”随即拜道:“就请主公立刻传令三军倾巢而出追击秦军以牵制他们!待乌丸骑兵和辽东大军赶到,我们三家再全力围攻,定可大获全胜!”
袁熙却没有立刻答应,微微皱着眉头,貌似有所顾虑似的。沮授不解地问道:“主公还在想什么?”
袁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沮授,担忧地道:“先生的计策固然是好的!只是,只是那秦军如此强悍,真乃虎狼之属,我只怕……!”
沮授不禁焦躁起来,心里对于袁熙倍感失望,先前那样冒冒失失几次想要出击,如今见识了秦军的强悍之后便又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了。沮授抱拳道:“主公勿忧!秦军野战虽强,然其现在已经落入陷阱,军心动荡,上上下下只想赶紧逃离险境士气大不如前!而敌军退我军出击,必然士气大振,此消彼长之下,我认为我军必强于敌军!再者,我军兵力强于敌军,大军追击绝不会有任何闪失!”
袁熙听了沮授这样一番话,不由得信心百倍,哈哈大笑,赞道:“说得好!”随即绝然道:“我意已决,全军出击!识破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