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就晕厥了过去。
杨骁又看着史弘肇,询问道:“使帅,还差八下军棍,能否欠着,之后再打?”
闻听此言,史弘肇没好气的说道:“杨骁,你以为这是在逛菜市场吗?还欠着?继续打!”
显然,史弘肇是不讲人情的。
杨骁只能是继续打着药可琼的屁股,将后者又疼醒过来。
……
挨了五十军棍之后,药可琼就被抬回了营帐当中,放在行军床上。
杨骁带着卫峥、马南山、药可勋等一众将领,都来探望药可琼。
杨骁拿着手里的药瓶,坐在行军床边上,对药可琼说道:“可琼,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敷用此药,你十天半个月便能下床行走了。”
“将军……”
“来,让我看看。”
“将军,别。”
“都是男儿,你害羞什么?我给你敷药。”
“将军,还是让属下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敷药?”
杨骁一把拉开药可琼的被褥,就打开药瓶的盖子,细心的为药可琼敷药。
这让药可琼深受感动,眼眶都不禁为之湿润了。
跟在后边的卫峥、马南山等众将,也是为之动容。
杨骁是真的将药可琼,当成自己的手足兄弟看待!
如若不然,岂能这样纡尊降贵的给药可琼敷药?
“将军。”
这时,李从益探头探脑的走进了营帐。
“何事?”
“宫里来人,说是要向将军你传达官家的口谕。”
听到这话,杨骁也不能怠慢,安慰药可琼几句之后,就离开了营帐。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戴着硬脚幞头,穿着圆领窄袖,深绿色袍衫,面白无须的太监。
看上去还算年轻,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凡三品以上的官员服饰一律用紫色;
五品以上,绯为色;
六品、七品为绿色;
八品、九品为青色。
而宦官内侍的官职,最高也不会超过三品。
可见这個太监在宫中的官职之高低。
“公公,久等了。”
“哪里。”
那个太监笑吟吟的一挥拂尘,对杨骁行了一礼,说道:“杨将军,咱家也是刚到。”
“还不知道官家有何吩咐?”
“杨将军,你会驯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