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只剩下一些散兵游勇继续留在前营。
“李公,咱们是不是该反击了?”
拓拔彦超握紧了手中的马鞭,眼里闪过一抹厉芒。
闻言,李彝殷却是摇摇头道:“盟主,再等等。”
“冯晖如果要想毕其功于一役,定会出动主力袭营。”
“老夫断定,现在前来劫营的朔方军不会太多。”
“此时反击,未免会打草惊蛇,因小失大。”
拓拔彦超信服的点了点头。
“报——”
这时,一名党项骑兵驰骋而来,到拓拔彦超的跟前下马,大声禀告道:“主上,哨骑来报!”
“灵州城方向,又有敌军逼近我军营垒,不下万众!”
听到这话,拓拔彦超不禁大喜过望,笑道:“哈哈哈哈!好!太好了!”
“这一定是冯晖亲率的大军!他们汉人有句谚语怎么说?螳螂食蝉,黄雀还在后边!”
李彝殷抚额道:“盟主,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差不多。”
拓拔彦超一脸猖狂的笑意,大手一挥,说道:“今天就是冯晖的死期!”
“传令!”
“且慢!”
就在拓拔彦超准备下达全军出击命令的时候,李彝殷忙不迭的出声劝阻。
迎着拓拔彦超那不解的目光,李彝殷沉吟片刻后,肃容道:“盟主,现在贸然反击,还为时尚早,咱们能取得的战果有些。”
“李公你有何高见?”
“依老夫之见,不如再等等。”
”等到何时?”
“盟主可先派两支骑兵一左一右,迂回包抄敌军,再令一支骑兵扮作朔方军的溃兵,诈开灵州城。”
李彝殷阴恻恻的道:“如若城中的守军上当,开了城门,则灵州城必然易主,落入咱们之手。”
“即便灵州城的守将为人谨慎,不开城门,在四面合围的情况下,冯晖所部的朔方军主力定然死伤惨重,再无跟我军一战之力!”
“好!”
拓拔彦超禁不住眼前一亮,旋即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