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妈,你怎么这副模样了?”
刘海中还没回话,易中海就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望着贾张氏一脸惊诧。
“一大爷,你看看啊,秦淮茹和程文远他们这对狗男女合伙欺负我和东旭啊,你可不能不管啊”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仿佛瞬间看到了亲爹一样,瞬间热泪盈眶,又拍着大腿喊道。
“你个肥头大耳的老泼妇,我给你脸了是吧,今天不是你和你儿子主动来我家门口挑衅和动手的吗?”
程文远踏着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像拎小鸡崽子似的,一把薅着脖领子拎起肉墩子似的她,全身散发出慑人的可怕气势。
一双璀璨的星眸带着冰冷的杀气,直视着贾张氏的脸。
嘶—
这一手,太吓人了!
所有人看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更别提贾张氏了,她都差点吓晕过去!
“啊你,你不要打我,不要杀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来惹你了”
贾张氏瞬间感觉如坠冰窟,吓得魂不附体,赶忙颤抖着求饶着。
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在贾张氏这显露得淋漓尽致。
程文远一发狠,她所有的凶戾,脏招,狠话,全都不敢用了,只能立刻认怂求饶。
“啪啪啪—”
程文远不管那个,直接上手,又是十个大嘴巴子狠狠地抽在贾张氏的脸上。
“啊啊啊”
贾张氏被抽得哀嚎连连,脸瞬间肿了一大圈,嘴角也在溢血。
“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嘴给我放干净点!”
程文远抽完贾张氏,一把将其扔在地上,很是嫌弃地掸了掸手,警告似地又冷冷地瞪了贾张氏一眼。
“嘶—”
看到眼前的一幕,全场瞬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程文远,不怕自己摊上事,不怕被拘留吗,一言不合就狠抽别人的脸?
“程文远,你,你太嚣张了!”
“你这种人一点人性都没有,我真不知道你的良心都去哪了,怎么能对老年人下得去如此狠手!”
“这次贾张氏可没抢你房,你还狠揍她,这次要我们报警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短发短须根根直立,怒指着程文远,一副大义凛然,手持道德大棒,主持正义的架势。
实际上,他发怒的原因无非是看到徒弟他妈贾张氏当着自己的面被狠抽,极好面子的他无法忍受罢了!
“你个假仁假义的老绝户,少跟我这来你那套恶心的道德绑架!”
“你现在连大院的一大爷的身份都没了,还有什么资格腆着脸在这偏袒你徒弟一家?!”
程文远一把拍开易中海指着自己的手,冷笑连连。
“你,你你,我没有偏袒贾家,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个混账,你又当众打了我的手,今天我们要报警,把你也送进监狱尝尝滋味!”
易中海被程文远拍开手,感觉手火辣辣的疼,瞬间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地道。
“对了,我记得何大清和白寡妇跑了,人家是不是一直都给傻柱和雨水寄生活费了啊?”
忽然,程文远想起来个事。
“傻柱,雨水,你们都见着生活费没有?是不是被你这个假仁假义的易中海给私藏起来了?”
他眼神讥诮地望了易中海一眼,然后又用带着莫名意味的眼光望了望赶来看热闹的傻柱和何雨水。
“你,你血口喷人!”
骤然听到程文远直戳他软肋的话,易中海倨傲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惶恐,说出的话都透着明显的心虚。
“哗—”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不停地打量着易中海、傻柱、何雨水三人,怀疑的种子瞬间落下。
“什么,一大爷,你和我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望着易中海那副心虚的表情,傻柱一脸惊愕。
他不禁想到最近这十年来自己带大何雨水的艰辛。
心中暗暗琢磨着,易中海不会真的私藏了何大清寄给他们的钱吧?!
“一大爷,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拿没拿我那混蛋爹寄给我们的钱?”
何雨水眼角含泪,身体颤抖,死死地凝视着易中海,一脸的不敢置信。
本来要是别人随便说出这句话,易中海义正言辞否认的话,何雨柱兄妹也不会怀疑他。
但问题就出在程文远在易中海情绪极其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