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哥”
何雨水在一旁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感动地想立刻扑进程文远的怀抱里求安慰。
正像程文远说的一样。
得知易中海的卑鄙算计行为,她心中也对他极为痛恨!
可带大自己的亲哥根本不顾及自己的任何意见,就直接和易中海把事定性了。
这完全没把她这个亲妹子当回事啊!
傻柱做的决定,只是收回私扣的钱,然后最多和易中海划清界限就了事。
其实心软的何雨水,也做不了更狠的决定,但唯一的亲哥丝毫不尊重她,真的让她的心一下都伤透了!
“那,那个,对不起啊雨水,哥,哥忘了问问你的意见了。”
“雨水你对我的处理没意见吧?”
傻柱见状,只好望着何雨水象征性地问了下。
他的语气,听起来依然没有什么想考虑何雨水意见的意思,也没提分一半被易中海私扣的生活费的事。
在他的心里,认为长兄如父,而且他是个何家一脉单传的老爷们,财产自然和自己妹妹何雨水没多大关系。
要不是被程文远给逼问这句话,在他的潜意识里,本就觉得没必要问何雨水意见。
“我,我也不知道,文远哥,要不你帮我做主吧,我都听你的。”
何雨水一个从小命苦,刚十八岁的姑娘,哪有什么主见,只好求救似的望着程文远。
“哗—”
围观住户们面面相觑,纷纷闪过无比精彩的表情。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齐齐地落在了程文远的身上。
尤其是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那一个个的表情,紧张得仿佛在看着判官如何发落一般!
“要我说啊,当然是报警把易中海送进去关几年最好,这样不但可以维护法律公正,他欠你们的钱还会连本带息地强制要求他还给你们。”
程文远对何雨水点了点头,然后清了下嗓子,之后学着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用主持正义的口吻说道。
“啊程文远,你,你真狠啊你,雨水,你千万不要听他的啊!”
“私扣的生活费我给你和傻柱一人一半,好不好?”
易中海瞬间就慌成狗一样,指着程文远恨得咬牙切齿,紧接着又飙着泪带着无比卑微祈求地望向了何雨水。
“是啊,雨水,咱们相处多年,你不念你一大爷一大妈的一点好吗,一大妈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报警啊”
一大妈一脸悲戚,走过来拉着何雨水的手,哀求着。
“雨水啊,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要是报警了,老太太我可也就活不下去了啊。”
聋老太太用拐杖往地上杵了杵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水。
“啊文远哥,要不,要不还是别报警了吧?”
何雨水哪经得住养老团们这么恐怖的阵势啊,立刻秒小鹌鹑,声音颤抖地望着程文远道。
“哎,不报警,易中海你是不是多意思一下啊,一百块可还不够利息呢。”
“我看,除了将私扣的一千一百二十块退了,再赔一千块吧,雨水和傻柱一人赔五百。”
程文远摇了摇头,接着一脸冷笑地望向了易中海。
他主动帮助要赔偿,可是一点都不想帮傻柱,纯粹是为了何雨水。
这苦命的丫头,自己出自本心就想多帮她一把,傻柱纯属不带他,没法和易中海要钱。
“哗—”
全场一片哗然。
“这小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黑心啊,这钱又不是赔给他,他还这么狮子大开口,真搞不懂”
“谁说不是呢,如今的生活这么困难,每家定额的猪肉才有一两斤,他一手就要一千块巨款的赔偿,就算在鸽子市和黑市都能买五百斤猪肉了吧?!”
“狠啊,太狠了,易中海不可能答应这么黑心的条件的吧?”
住户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道。
“好嘛,这小子,我真服了他了,人家都说我是算盘精,和他一比我这算计可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了!”
阎埠贵的脸肉直蹦,一双小眼睛里仿佛有着无数钱的影像浮现。
程文远刚好看到了阎埠贵这副死德行,恨不得一个佛山无影脚对他那张脸踹上几脚。
“难怪他那次能弄到两千块,果然够狠的!”
“我看啊,要是这事赶到他身上,那就不是要一千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