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和我打声招呼?”
刘海中怒声说道。
他本来还想对程文远卑躬屈膝的讨好,听到他的话,瞬间又气得将之抛在脑后。
有点事就报警,这不是无视他这个管事大爷吗?
他好不容易当个官,就因为程文远,都没什么耍官威的机会,太气人,气死他了!
“老刘,我给你面子喊你声二大爷,别弄得大家不愉快。”
“贾张氏带着孙子趁火打劫,偷聋老太太东西,这是小事吗,这是犯罪!”
“况且聋老太太屋里那两兜东西大家都看了眼,可值老了钱了,弄不好是重罪!”
程文远吐了口烟,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到这话,刘海中想说的话,顿时又被噎住了。
“那也行吧,大家就在这等着公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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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事,要是个误会,解开对贾张氏和棒梗也都好。”
阎埠贵见状,在一旁扯了扯刘海中,开始了和稀泥。
可他这些话,明显偏向程文远,瞬间让贾张氏急眼了。
她一双怨毒的眸子死死地凝视了程文远片刻,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挠烂他那张的俊脸。
可想了想实力差距和今天面临的困境,她只好强行止住了冲动。
在警察来的时候,她再给自己多个当众袭击程文远,被反揍的事,对她既没有任何好处,脸还要被抽肿。
“阎老西,你个该死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先是对阎埠贵怒骂了一句。
“我们俩可没拿老太太的东西,冤枉啊,老贾你快上来吧,我和你孙子棒梗都要被人冤枉死了啊”
接着,贾张氏就一下瘫坐在地上,环顾着住户们,大声嚎丧招魂起来,想要以此来博取同情。
“妈,您别喊了,一会警察来了,宣扬封建迷信罪加一等!”
柳翠花在一旁嫌弃地撇了撇嘴。
她嘴角悄悄地勾起一抹喜色。
贾张氏和棒梗要是被坐实了罪名,抓进去,那她柳翠花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
她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是啊,妈,这事还没定性,您又没拿东西,应该没罪。”
贾东旭赶忙跑到贾张氏身旁,扶着她胳膊劝道。
贾张氏闻言,又环顾了一下住户们,发现一个个的根本没人为她说话,只好咬牙站起身,又坐回了座位上。
她心中也像贾东旭说的一样,期盼最终被公安定个无罪。
过了几分钟,许大茂和两个民警终于从垂帘门走了进来。
“贾张氏,许大茂举报你趁着院里老太太住院,带着孙子去她屋偷东西,被他和刘海中一家抓了个现行!”
“交代一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民警望着贾张氏,一脸嫌恶地冷声道。
大晚上的,他们也想在派出所好好歇着啊。
贾张氏上次进了局子,这次还不老实,给他们找麻烦,实在是极其可恶!
经过一番调查和询问。
尤其是把贾张氏和棒梗单独分开审问,两个民警只用了半小时,就将这件事查清了,也证实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入室偷窃之罪。
“警察同志,放过我这一次吧,还有我大孙子棒梗,他还小啊!”
“对了,聋老太太,可以问问她能不能原谅我,好不好?”
贾张氏被一个民警拷着,恐惧得全身颤抖,摆出作揖的姿势不断求饶着。
“警察同志,求您给我妈和儿子一次机会吧,我们愿意为这件事赎罪。”
贾东旭在后面追着哭求着。
“啊啊啊不要带我走,我只是个小孩啊,拿点东西怎么了?”
棒梗被一个民警带着,哇哇哇地哭着。
“别喊了!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罪加一等!”
两个民警面色一冷,甚至有一个掏出了手枪。
“啊,我不喊了,不喊了行了吗?”
贾张氏差点被吓晕过去,立马就怂了。
人被带走后,大院中的人纷纷散去。
没多久,聋老太太被抬回来了,知道贾张氏和棒梗趁着自己住院,竟然差点将她的所有家底偷走,直接气得晕了过去。
醒了后,瘫了的聋老太太竟然打死也不愿意对贾张氏和棒梗谅解。
易中海夫妇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