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别发呆了,这都打雷了,马上就要下雨了,赶紧跑回家去找老太太吧!”
易中海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顺了顺胸口,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
“好,好吧。”
贾东旭机械地点了点头,行尸走肉般地挪动脚步,跟在了易中海的后面。
他竟然是个贾张氏和易中海偷情后生下的私生子!
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贾东旭感觉自己的脸都没了,甚至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啪—”
易中海见状,脸色立刻变得比吃了屎还难看,狠了狠心,猝不及防地给了贾东旭一个重重的大嘴巴子。
自己还没嫌弃莫名其妙多了贾东旭这个不争气的废物儿子,以及一个偷盗成性的孙子和一个两岁的孙女呢,这个儿子还一脸嫌弃这个身份的样子,让他如何不气?
“东旭,你给老子振作起来!”
易中海怒目横眉,拽着贾东旭衬衫领子吼道。
这一幕,瞬间吸引了南锣鼓巷街头的许多路人,纷纷以一种看敌特或罪犯的眼神盯着他们。
几个没事坐着的半死不活的大妈大爷,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纷纷向二人走了过来。
“呦,这不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95号院的一大爷吗?”
“那个好像是他厂里的徒弟,叫什么贾东旭。”
“这光天化日的,俩人在这玩什么呢?”
有几个和易中海脸熟的人,纷纷啧啧称奇地议论起来。
“咳,别提了,易中海那家伙,之前私吞了他们大院里何大清给孩子的一千多块生活费,被揭露出来了,现在不是他那院里的一大爷了,还像过街老鼠一样声名狼藉了!”
“不是吧,老易他竟然是这号人?!这是人干的事吗,怎么没把他给抓起来?”
接下来,围观的人议论的话题越来越难听了,瞬间让易中海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东旭,赶紧回家,找老太太求情要紧!”
易中海低着头说了句,竟然做出了一副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样子,像丧家之犬一样向家里跑去。
“师父,等等我。”
贾东旭一下被打醒了,赶忙追着易中海飞奔而去。
留下了数十道面面相觑的路人目光。
“哈哈哈—易中海这是被说到痛处,无地自容了啊。”
“亏他还是个八级钳工,做人真是失败。”
“可不是么,要是我有99块的工资,肯定不会下作到私吞别人的养老钱。”
接下来,路人们纷纷面带讥讽地望着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背影戏谑地聊了起来。
“哗哗哗—”
才跑到了半路,一场雷阵雨就从头而降,易中海和贾东旭被浇成了落汤鸡。
后院正房。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只落汤鸡,一回到大院,都顾不得换衣服,就一起跑到了这来找聋老太太。
此时,聋老太太正坐在床上,像死了似的,呆愣愣地望着窗外。
“老太太,您看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大妈在一旁,劝慰着聋老太太,对方却好像真的聋了一样,根本不搭理她。
“老太太,求求您了,就原谅贾张氏和棒梗一次吧,要不东旭可没法活了啊。”
易中海跑进屋子,对聋老太太急急地说道。
他此时心态变了,虽然对老虔婆贾张氏的死活毫不在意,但对他的亲孙子大棒梗那可一下就在意上了啊!
那是他唯一的大孙子啊!
再坏再不堪也是他老易家的独苗血脉啊!
当然,他也不是没思考过贾张氏在骗他,但仔细想了下贾张氏怀贾东旭的时间,那时候老贾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只有他当时被贾张氏勾引中了招,玩了两次,感觉很差后来就再也没上套。
而且,贾东旭和他年轻时候也确实很像。
“老太太,求求您了,放过我妈和棒梗吧,我给您磕头了!”
贾东旭一脸恳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聋老太太“咚咚咚”地磕起了头。
“是啊,老太太,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吧。”
一大妈觉得易中海今天表现得有点奇怪,也没往心里去,赶忙在一旁为易中海帮腔道。
她如果知道,自己在帮易中海拯救他与贾张氏偷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