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猪,给老娘安静点!”
正和其他女劳改犯抱怨地聊着的周兰一皱眉,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薅起了贾张氏凌乱的头发,“啪啪”地抽了她两个大嘴巴子。
“哈哈哈这老母猪真是够欠揍的,活该!”
“是啊,这大热天的本来就难受,看着这老东西就更烦了!”
其他女劳改犯在一旁纷纷一脸冷笑地说道。
“我,我错了,我不哭了,周老大你放过我吧。”
贾张氏一脸生不如死的神情,勉强止住了哭声,卑微地跪伏在地,对周兰祈求道。
“哼,和你这丑猪分在一间房真晦气,以后给老娘老实点,别再做让我碍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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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怒哼一声,这才放过了贾张氏,又走到其他女劳改犯旁的土炕上坐下,与她们嘻嘻哈哈地聊了起来。
京郊团河少管所。
高高的围墙、紧闭的大门,让被送进来的棒梗一脸绝望。
“草,以后每天都要早睡早起,还要在这里面的厂子干活,还要上政治教育课,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是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监房里,五个少年犯一脸戾气地抱怨着。
“大哥们,小弟我以后天天负责打扫房间,你们别再打我了行吗?”
年龄最小的棒梗,望着这五人,瞬间吓得脊背发凉,眼珠转了转,赶忙讨好地说道。
“嘿嘿,贾梗,哦对你小名叫棒梗是吧,以后天天听话,我会管着他们几个尽量少揍你的。”
领头的十三岁少年赵大山,嘴角挂着讥诮,走到棒梗身前,“啪啪”地拍着他的脸说道。
“啊?少揍?赵老大,能不揍我吗?”
棒梗眼睛里浮起一抹浓浓的耻辱,却赶忙压了下去,接着一脸讨好笑容地望着赵大山,祈求地说道。
“嘭—”
“草,不揍你我们的气往哪出啊?!”
赵大山一脚将棒梗踢倒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笑道。
“哈哈哈这个蠢蛋,竟然问这么可笑的问题!”
“真是只蠢驴!”
其他几个少年犯嘻嘻哈哈地指着惨叫一声坐在地上的棒梗说道。
“嗯,要让我们不揍你,也不是不行。”
赵大山摸了摸下巴,忽然开口道。
“赵老大,那,那要我怎么做?”
捂着被踢得生疼的肚子的棒梗,脸上立刻一喜。
“和你家人要钱,每个月十块钱吧,咱们一起改善改善伙食。”
赵大山搓了搓手指,对棒梗嘿嘿笑着说道。
“十块钱?”
“十块钱这么多,我爸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多块啊!”
棒梗的脸瞬间就垮了,咬着牙不忿地说道。
“草,你爹一个月就二十多块收入,不还有你妈呢嘛,再说让你要钱是咱们大家一起改善伙食,你小子不要不识抬举!”
赵大山脸色一冷,一把揪着棒梗西瓜头上的一撮头发,“啪啪啪”地拍着他的脸警告道。
“赵老大,我,我等我爸来探监时候和他说,我和他要钱行了吧!”
棒梗哀嚎一声,接着就立刻喊道。
他心中也在想,听说在看守所整天吃窝头咸菜,一年也吃不到两回肉,为了他自己也得和他爹贾东旭要钱了。
要是一个月都吃不到肉,他怎么受得了?
95号院,前院。
傍晚,带着秦淮茹和何雨水去故宫、朝阳公园等地玩了一趟,又去吃了顿峨眉酒家,回到大院的程文远,正悠闲地躺在自己做的躺椅上,边把玩着一串今天刚垂钓获得的九眼天珠,边悠闲地抽着烟。
他的躺椅旁的小桌上,还摆着花生瓜子等小吃,和一套茶具,泡着李怀德送的西湖龙井。
“这龙井,喝着也挺舒服啊。”
程文远放下九眼天珠,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入口一阵清香,片刻之后,就感觉有一股丰满圆润的豆香泛起在舌尖。
“文远啊,可算等到你了,今天一大早我就来敲你门,却一直没人开门。”
这时,外出钓鱼回来的阎埠贵,立刻放下只钓了条半斤重鲫鱼的鱼桶,小跑着了过来。
“老阎啊,坐吧,有什么事吗?”
程文远淡淡一笑,一看到阎埠贵的这副表现,尤其是他那镜片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