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所以心里对程文远是又敬畏又感激。
哪怕内心深处和许大茂一样都有一颗蠢蠢欲动的黑心,觊觎程文远的身家,可从任何方面讲,也让他们提不起坑程文远的勇气。
吭程文远?那他妈的纯纯的是要作死!
在许大茂和刘光天的心里,程文远在背景、身手、甚至是算计,都比他们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犹如蝼蚁面对高不可攀的巨人一般无力。
“呵呵,我,我没多余的意思,就是这数目太大,吓坏我了。”
阎埠贵心中对刘光天暗骂了一声狗腿子,面上却赶忙笑着解释起来。
“这易公公和他媳妇,还有贾东旭和柳翠花,可真行,竟然也舔着脸来看电视了,我都有点对他们的脸皮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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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远懒得和阎埠贵计较,而是望着挨着坐在一排的易中海四人,嘴角挂着讥诮地笑道。
“咳,文远你是不知道,咱这大院里,前一天还互抽嘴巴的人,第二天都可能见面照样笑脸打招呼呢。”
阎埠贵眯着眼睛一笑,有些卖弄地说道。
“嘿嘿,是这么回事,像我和傻柱都把对方恨得要死,有事时候还该说话说话。”
许大茂在一旁也笑着说道,一脸的理所当然。
“行吧,反正我是做不到,见到易中海、贾张氏他们这些仇人,我不骂他们两句就算心情好,和他们好好说话那是绝不可能。”
程文远摇了摇头,内心对这种人情世故很是不赞同。
正在此时,一个警察走了进来。
他先是震惊地看了前院上百号人密密麻麻看电视的景象,接着便冲着围观电视的人群喊到:
“贾东旭在吗,你妈出事了!”
这句话,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包括贾东旭和柳翠花。
“警察同志您好,我在这。”
贾东旭赶忙走了过来,柳翠花也跟了过来。
“你母亲贾张氏在猪场与其他犯人斗殴,鼻梁骨被打骨折了,现在送到红星医院了,你立刻跟我去看看。”
瘦高的男警察脸色严肃,对贾东旭冷声说道。
他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警察,对贾东旭都脸熟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而且他妈贾张氏和儿子贾梗的事整个派出所都熟知了,对贾家人难免会带着有色眼光。
至于贾张氏的鼻梁骨怎么骨折了?
这半个月来,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贾东旭一直没来看她,也没给她送钱,让天天被其他女劳改犯逼着她舔鞋吃猪粪下跪的她心情越来越差。
今天吃饭时,周兰又抢贾张氏了的一半菜和窝窝头吃,让嗜吃如命的她直接气得当场爆发了,伸出一双肉手将周兰拿窝头的手死死抓住,然后狠狠地咬了上去。
周兰猝不及防中了招,但贾张氏的气力如何与周兰这个强壮的狱霸比?
贾张氏立刻被暴怒的周兰一拳打在鼻梁骨上,将她的鼻梁骨当场打折了,一脸是血。
之后,贾张氏就被送到红星医院来了,毕竟她还是属于被南锣鼓巷管理的人员,只是鼻梁骨折,又不是那种耽误一会就要命的伤病。
等待她和周兰的,是各要被增加一年的劳改时间,以及惩罚加重的劳动改造。
“啊我妈怎么可能和别人打架,还被打得鼻梁骨折了?”
贾东旭一脸的不敢置信,更是想到见到他妈绝对会被责难,吓得身体连颤不停。
“贾东旭,你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质疑我在糊弄你玩吗?!”
警察面色一冷。
“不,不是,对不起警察同志,我刚才太着急才乱说话,那我这就过去。”
贾东旭脸色一白,赶忙对警察连连道歉。
“你最好带着点钱,虽然你母亲服刑期间住院了,属于工伤,医药费不用你们出,但可能需要一些钱买些营养品。”
警察面色稍缓,接着说道。
“东旭,去和你师父借点钱。”
柳翠花在一旁,肥脸上的小豆眼转了转,接着扯了扯贾东旭的衣角。
“哎—好。”
贾东旭被柳翠花扯得身子一歪喊了一声,紧接着就羞得面红耳赤地去找易中海了。
“我绝对不去,这是东旭你和翠花的事。”
听到贾东旭要借一百块钱和贾张氏的状况,易中海面色极其难看。
可他想到贾东旭这个他和贾张氏的孽种,易中海深知贾张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