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将何雨水送到街道办后,程文远就来到轧钢厂。
“嗤—”
停好车,一身长裤短袖衬衣的程文远潇洒地跳下车。
这一幕,刚好被打扫完厕所,走向二车间的的易中海与贾东旭看到。
戴着破帽子的二人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眼睛里充满了愤恨,但二人互视了一眼,就立刻默契地低着了头,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立刻躲开他们又恨又妒的程文远。
在程文远手里吃了那么多亏,他们心中将之恨得要死,暗地里骂得贼凶贼狠,可真正碰面了,他们却又怕得要死。
视觉敏锐的程文远,自然看到了此幕。
他本来懒得搭理这两个身上肯定带着屎粪味的家伙,可二人眼中瞬间闪过的对自己的恨意,让他心中有些不爽。
两个小卡拉米,都混成如今这副惨样了,竟然还敢对自己心存那么大的恨意,这不是缺教训吗?
“呦呵,易公公和小东子,溜得够快的啊,小心点,可别绊倒了摔个狗吃屎。”
程文远远远地望着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此时,正是早上工人上工的时间,几十个附近的工人立刻就停下脚步,一脸吃瓜表情地投过了目光。
这其中就有刘海中、阎解成等人。
“二大爷,易公公他又要倒霉了啊。”
阎解成像个小跟班似的,在刘海中身旁,低眉顺目地说道。
“哼哼,老易他惹了程文远可真是倒了血霉啊,可谁让他不好好当人啊,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比谁都小人,和你二大爷我差远了。”
刘海中脸肉抖了抖,一脸蔑视地望了眼易中海,得意地昂起了脸,还哼出了猪叫声。
“啊噗—”
听到刘海中的猪哼声,阎解成一时没忍住,一下笑喷了,心中也暗笑刘海中自夸得太不要脸。
“妈的,阎解成你在笑话我?”
刘海中眼睛一瞪,跳着脚对阎解成的脑袋拍了一下。
“啊师父,我哪敢笑您啊,我是在笑易公公。”
阎解成吃痛地惨叫一声,赶忙摆着手解释道。
这时的易中海,一下被程文远简单的一句话给戳烂了肺管子,气得转过身,怒指着程文远吼道:
“程!文!远!你不要太过分,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如今是主任,还是院长,这么羞辱我和东旭,还有没有一点素质?”
他一脸的道貌岸然,说的话听起来也是有理有据,头上仿佛有个道德天尊的佛像在闪耀着金光。
“嘿嘿,老点就能自称长辈?我呸,那街头的老乞丐你怎么不对人家恭敬地鞠躬喊大爷啊?”
“易公公,你的那一套道德绑架对我没用,不管老子是什么身份,也不会对卑劣小人讲什么素质,而阴险卑劣,虚伪恶心的易公公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绝对的小人!”
程文远冷笑着,对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怼道。
“没错,我大哥说得太对了!”
“易公公你就是个表面铁公无私,实则阴暗卑鄙的小人,我一万个鄙视你!”
刚好在附近的许大茂,立刻跟狗腿子似的跑到程文远身旁,跳脚地对易中海鄙视地翘起了小黑胡。
“你,许大茂你个坏种小人,他妈的最小人了,也有脸说我?!”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那副在程文远身旁,狐假虎威,小人得志的狗样子,气得脑门青筋直跳,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程文远那身份混得太高了,欺负他也就算了。
可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宣传科的小小放映员,也敢在他一个八级钳工,不,七级钳工面前嘚瑟?!
听到易中海对自己的鄙视,许大茂瞬间就急了。
“嚯,易公公,您还有脸说我小人?”
“您倒是说说我干什么小人的事了?”
“我可是知道易公公您私吞傻柱爹寄给他们兄妹的抚养钱,在大院里借一大爷的身份包庇贾东旭一家多年,还有您年轻时候恐怕没干好事把自己弄成了太监,嘿嘿,还用我再帮你您数数您干过的小人的事吗?”
许大茂越说越得意,翘起的嘴角ak都压不住。
“师父,走吧,别惹他了,咱没好果子吃。”
贾东旭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悄悄地扯了扯易中海的衣角。
他如今好不容易在私下里,和易中海认了亲父子的关系,可生怕易中海再倒